er的抗議,左右看了一眼對峙的saber和ncer,最后將目光定格到葉悠的身,豪放粗狂的國字臉上涌現(xiàn)濃郁的贊賞“berserker我對這階職稍有了解,想不到在理性被抽干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如此清醒,真是令人敬佩的堅毅啊,就算是我的軍團中,也只怕找不出能與你這樣無雙的勇士。”
征服王超前伸出一只手,大笑道“怎么樣?加入我的麾下吧。我將與你共同品位勝利果實的喜悅。”
在場的人聽到他的話都傻了眼,冷不丁的,突然說什么傻話?
面對征服王的誠摯邀請,他只是平淡的搖了搖頭“我對征服不感興趣,更沒有成為別人部下的念頭。”
“那真是可惜了,哈哈。”
被拒絕了,征服王并不惱怒,只是哈哈大笑。
然后將目光轉向兩邊,“你們呢?愿意加入我的麾下嗎?”
這個發(fā)問讓saber和ncer同時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剛才的提議,是出自一個王的胸襟和氣量。
那現(xiàn)在重提的話,毫無疑問,在無形中將他們兩人貶低了。
落于他人之后的橄欖枝,是在說自己不如那個人嗎?
雖然在berserker的階職下能夠保持理智,但無論是saber還是ncer都有不弱于人的自信。
而且更為關鍵性的問題不在這里。
阿爾托利亞圣青色的直接點上了怒火,撒向征服王“向另外一位王說出‘成為我的部下’,是在侮辱我嗎?”
“真是可笑的提議。”迪盧木多舉起長槍說道。
本就讓人不快的提議,分別提出兩遍后,saber和ncer一起把充滿敵意的視線刺了過去。
伊斯坎爾達好像面露難色,一邊嗯嗯的念叨,一邊不自覺的用拳頭咯吱咯吱的按壓太陽穴。
“你們可以跟我談條件。”
感覺會讓他繼續(xù)下去,會說出更讓人不悅的話,saber平靜的說道“我是掌管不列顛的國王,無論什么樣的人,都不可能讓我低頭。”
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破魔之紅薔薇切開了風王結界,將圣劍暴露出來。其真名早已被察覺,在隱藏下去也只是笑話。
“真是令人吃驚!想不到譽滿天下的騎士王,居然是如此柔弱的女孩子?”
征服王瞪大如銅鈴一樣的眼睛。
而他的話直接讓阿爾托利雅不不悅的舉起了劍。
而就在這時,
“征服王你的偏見在嚴重了,女孩子怎么呢?在我家鄉(xiāng)有一句老話,女孩能頂半邊天。”
原本劍拔弩張的硝煙味,又被葉悠輕飄飄的一句話給澆滅了。
“女孩能頂半邊天?哈哈哈,有趣!”
征服王摸著下巴大笑起來,“不過,好像也有點道理。”
而阿爾托利亞則是有些感激的看向葉悠。
無論在什么時代,她可沒少因自己的身份而感到煩惱。
只有這位從者,從頭到尾沒有輕視自己身為女性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