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這次圣杯遇到的對手,都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漢。”
隨后他又歪著頭,仍舊不死心的問道“你們真的不打算加入我的麾下嗎?”
葉悠這次連看都懶得看他了。
阿爾托莉雅也將視線投向葉悠,隱隱約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雖然他說自己是berserker,但和眼前的這位紫色魔術師小姐比起來,他反而更像是御主。
但從者之間的感應是不會錯的。
“這份療傷的恩情,我記住了。如有必要,我會在能力之內予以償還。”
事情的發展有點超出衛宮切嗣的預料。
本該是不死不休的圣杯戰爭,為什么變成了交友會現場?
“但是,”騎士王的眸子仍舊堅毅而凜冽,“在獲取圣杯這條前進的道路上,任何阻礙,我都會予以肅清。”
“啊,這樣就好。如果因為這點小事,讓你有所介懷的話,我反而更加苦惱。”
剛剛葉悠切身的體會了,比起在一旁觀看收集數字,直接參與戰斗得到的數據資料更加詳細和準確。
乖離劍·ea、excalibur、王之軍勢這些寶具解放,僅憑觀測,是無法得到數據的。
就像剛才迪盧木多的解放了紅薔薇和黃薔薇,即便只是b等級的寶具,葉悠所得到的數據也極為有限。
葉悠爽朗的笑容,讓阿爾托莉雅略微感動。
“今晚有點累了,我回去休息了。”
葉悠干脆的轉頭就走,將后背留給saber和rider,帕秋莉則是捧著書本跟在他的身后。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誰也沒有向前一步。
“真是不可思議的人啊。”
rider贊嘆。
“騎士王,今夜就此別過。再次見面時,不管是敵是友,都要先喝上一杯才行啊。”
征服王駕馭牛車,踩著雷電升上天空。
“你這個笨蛋,什么‘不管是敵是友’,其余的從者只能是敵人吧”
伴隨著戰車遠去,韋伯充滿惱怒的聲音也逐漸消失在夜空。
“saber”
愛麗絲菲爾走到阿爾托利亞的身前,想要用感知魔術探查剛才帕秋莉治療的傷口,是否留下“魔術后門”。
但卻被騎士王阻止了,阿爾托莉雅搖了要頭,圣青色的眸子帶上敬意“那是,真正崇高的戰士。”
而另一邊,被帕秋莉魔炮轟炸的肯尼斯,直接從樓頂墜落,如果不是“月靈髄液”掩護,此刻已經摔成肉塊了吧。
但即便如此,他的右臂也因為落地角度的原因,直接粉碎性骨折,此刻正被迪盧木多背在身上,因疼痛而扭曲的臉上滿是怨恨,
“我居然也會像喪家之犬一樣狼狽逃走”
圣杯戰爭的第一幕,迎來了他的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