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里本就難處,要是她再次夜不歸宿,還不知道又要鬧出什么事情來。
“我不想回家,現(xiàn)在家里肯定不太平,我可不想回家聽他們吵架的聲音,再說了要是我那位趨炎附勢的爸知道我今晚是跟你在一起的,一定能樂的直接中風了!”程柚柚不禁嗤笑兩聲,眼神透著諷刺之意。
陸一川摸著她的頭,像是在安撫她:“那就留下來,等到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家。”
“嗯。”
等到吹干頭發(fā)后,陸一川就躺在了女孩的身旁。
隨著他上來的動作,程柚柚頓時感覺到旁邊的床凹陷下去,隨即一股暖意襲來,他的長臂將她緊緊抱著。
他的體溫很高,燙人。
程柚柚也不是小孩子了,即便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哪能不清楚他這是怎么了,她窩在他的懷中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惹火了他。
見她如此僵,陸一川不由得低笑一聲,調(diào)侃她:“不用這么緊張,放松點,不然這樣睡一夜第二天醒來肌肉一定會疼的。”
真是的,要不要把他當成隨時都能爆的火藥桶?
程柚柚窘了窘,這才敢動一動,給自己調(diào)了一個舒適的睡姿。
他們睡的舒舒服服的,程家卻亂成了一鍋粥。
把程菲菲拎回家后,程父就像丟破爛一樣把她丟在地上,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不守婦道的玩意,竟然敢勾引自己的姐夫,你到底還有沒有羞恥?”
“勾引也就算了,你竟然還讓人拍下了證據(jù),你真是蠢死了!”程父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這意思就是不介意她勾搭自己的準姐夫,只恨她沒做干凈。
程父繼續(xù)罵:“這些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朝薛四少身上潑臟水,說什么是他先勾引你的,說他只是為了你姐姐的腎和錢才想要和她訂婚的,你姐姐哪來的錢,還有腎,他要這個東西干什么,自己又不是沒有!”
“你知不知道,你這話已經(jīng)斷送了我們兩家的交情!”
程父一臉肉疼,簡直恨不得掐死她。
程菲菲被羞辱捂臉哭嚎起來,肝腸寸斷的喊道:“爸,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是薛四少親口告訴我這些的,他說姐姐的外公留給她一筆遺產(chǎn),還說姐姐的腎和他妹妹的相匹配。”
“網(wǎng)上不是錄音都爆出來了嗎,你要是不信的話就去看報道。”
“還有他把所有事情都推在我身上,他既然如此無情我憑什么不能無義?”程菲菲眼淚像短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她是程父的掌中寶,程父又疼又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菲菲,爸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不管怎么樣,也不能由你說出真相,這下子薛氏還不知道會怎么為難程氏。”
“我們程家要倒大霉了!”程父只要一想到薛家在商場上報復他們家,就忍不住一陣頭疼,火氣又上來了。
“都是你這個逆女干的好事!”
“老爺!”趙氏梨花帶雨的撲過來,哭的心碎,提醒道:“老爺,這事怪不得菲菲啊,她也是受害者啊!”
“要怪就該怪換了視頻光碟的人!”趙氏說出事情的關(guān)鍵點。
提起這個,程父就恨的跺腳,頭發(fā)絲都憤怒的立了起來:“要是被我知道換了光碟的人,我一定弄死他!”
如果不是出了這樣的意外,他程家和薛家就是親家了。
以后還不知道能得到多少好處。
可是現(xiàn)在毀了,全都毀了!
從準親家變成了仇人!
程父的心都在滴血。
至于程柚柚被騙錢挖腎,這都不在他的關(guān)心范圍之內(nèi)。
程菲菲淚眼模糊的哭道:“爸,我姐姐她不是一直不想嫁給薛四少嗎,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