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說:“偽造的真實,這還真是對啊。我們所看到的所得知的,無一不是被安排好的,也許是有人故意誘我們來尋死。”
舒邦說:“即使是不一樣的字跡和相對真實的描述,我們也無法斷定它們的真實性。”
“我們現(xiàn)在還沒搞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要面對未知的災(zāi)難。”趙睿覺得這趟來的太虧了,根本就是賠上自己的命。
關(guān)源淡淡地說:“早知道我就不信他了,被流放到這里,竟然還要承受難以想象的悲劇。”
“原來你們到齊了啊。”
這是誰的聲音?
四人向樓梯看去,是個臃腫的中年男人。
關(guān)源毫不猶疑地吐槽道:“這種糙老爺們搞什么亂啊。”
“歡迎你們來到公館,我是這里的管家。”
樓梯后的門緩緩而開,涌入了許多人。
“這些人是?”
男人說:“離日初還剩四個小時三十分鐘,諸位,最后的幸存者即是晉級的人。”
“噢!”
人們竟然歡騰起來,仿佛是場鬼魅的狂歡。
裴緒無奈搖了搖頭,“看來我們是跟瘋子在一起玩。”
“這種游戲一般的流程是最開始結(jié)伴而行,然后中間互相懷疑,互相傾軋,到最后自相殘殺,成為一場沒人性的游戲。主辦者有可能會藏在這群人中,也有可能是在背后監(jiān)視我們,直到看到所有人死亡,并且散發(fā)出詭異笑容的變態(tài)狂。”舒邦笑道。
“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咦。”裴緒感覺身上冰涼。
趙睿說:“在你們聊天的時候,那群人各自散了,也許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吧。”
“給個建議,最好現(xiàn)在這個資源點找到武器,否則隨時可能被殺的。”關(guān)源說。
他的懷疑不是沒有根據(jù),那個男人著重說了幸存者一詞,就代表這里一定會有人死。過程很殘忍,結(jié)局更是絕望。
關(guān)源說:“我們可不可能會相互開槍?但愿不會有那個時候。”
舒邦搖搖頭,“如果那樣的話,我倒希望沒有負罪感。”
“趁現(xiàn)在,到樓上看看吧,這個一樓似乎沒有看的必要了。因為,已經(jīng)被他們翻過了。”裴緒指著那片狼藉。
趙睿無奈地說:“這算是,瘋子吧。”
“你看看日記上有沒有關(guān)于這次事件?”
“我想是有吧。”
4月12日——一個難以想象,不!完全是瘋狂的活動開始了!也許這個東西叫做集會,也許這個東西叫做盛筵。
裴緒戛然而止,“開頭讀起來就很像朝圣,但不是取經(jīng),而是赴死。”
舒邦嘖嘖道:“很好的解說啊。”
午夜0點開始的游戲,凌晨4點半結(jié)束。失敗與成功,周而復(fù)始,沒有意義。我原本以為這是個能尋到我想要的刺激的party,卻發(fā)現(xiàn)這游戲在三次之后就變得索然無味。我無法想象身體暴露在暴雨夜里是何等感受,我想到了,我,我發(fā)現(xiàn)我的情緒焦躁了許多,甚至我想不到自己為何在這,從第一天起就是這樣。對,我來這是干嘛的?我想想,可能我已經(jīng)遺忘了自己的初衷,甚至是過去,通通被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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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該回去找自己的家了,但是我沒有選擇,無意中,這里成了我最熟悉的地方。不依賴,但離不開它。我想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這里待上了許多年,或許幾個月,又或許是幾天。NO!都錯了,錯了,錯了!我四月一日才到這個該死的島,被人花言巧語騙到這里來參加那該死的活動,為的就是能逃過追捕,以達到自己的目的罷了。(這是我能記得的所有的一切!)不知道為什么,我醒來后,就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也許有人是用藥水將我洗腦了吧。其他那些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