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開了這家休閑餐廳。
這僅僅是周覺所知道的,但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譬如滾滾而來的謠言,他頭次進來就知道這個老板身上藏著許多秘密,甚至這里的人還傳他進過精神病院。并且可能還殘害過人。
周覺起初對這個神秘兮兮還很喜歡調侃人的老板充滿懷疑,于是自己查了幾遍,甚至把謝子博從國安局揪了出來,讓他幫著查,直到覺得這人沒問題后,才安心來這里用餐。
“周警監,午安啊。”關源像往常一樣親和地向他打招呼。
“你好啊,關老板。”
裴紀點點頭,“哦?那你快去吧。”
關源瞟一眼就知道他心里藏了什么,“這么稱呼還真是頭一回,讓我想想,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周覺在他面前不敢撒謊,因為姜還是老的辣,他的一舉一動都被這個老板看在眼里。只說:“要執行任務。”
“不對,我覺得你像是和曉乙吵架了。讓我猜猜,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所以他擔心你。”關源托腮。
周覺沮喪地說:“不幸言中。都是因為上次那個恐怖分子用散彈槍打傷了我兩根肋骨,以至于我現在都無法執行任務。好不容易恢復了,卻因為又遇上同一伙人,被曉乙幾次三番阻攔。好不容易能出來透口氣,結果弄得我像做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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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源笑道:“原來你是從醫院里偷跑出來的啊,還真是無法阻攔年輕的心。”他斟茶給自己喝,“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是個愣頭青,整天混社會。不過時代不一樣,那個時候貧民窟的人幾乎沒法活下去。”
周覺吃了一驚,“那你能走到今天這步,很成功了。”
關源輕輕地說:“人生在世,沒有成敗,只有得失。”他霎時變了態度,“過點了啊,那個重要人物呢,他怎么還沒來?”
天未亮,裴緒就從榻上爬了起來。
“這么早,二郎是去哪啊?”裴紀剛出來,便見裴緒已經袍服整齊,正往大門去。
司機把車停到離工作室不遠的地方,其實離很遠的時候舒邦就注意到這里了,只是他更被旁邊的行人吸引。
下車后,舒邦打量這個地方,未等他沉下心觀察,就聽后邊保鏢說:“我陪您上去吧。”
舒邦朝他笑笑,“你們到附近的停車場等著吧,汽車的噪音會破壞這的氛圍。而且我也很想在這里轉轉,好久沒有享受陽光了。”
他抬頭望見二樓正在陽臺澆花的少年。那是位干凈美好的少年,有著恬靜的笑容,見者會為之而傾倒。舒邦這是瞄了幾眼,并不多看,徑直走向大門,按下門鈴。
“他朝那兒去了。”行人瞠目結舌,反應過來后忙上前去拉他,“哎,你真的要去那間工作室嗎?那位叫莫曉乙的心理師有攝人心魄的能力,別看他,快點走吧。”
行人以為他只是單純被他吸引的外國人,所以出言相勸,甚至還用蹩腳的英語翻譯了一遍,借此希望他止步。
舒邦笑道:“謝謝你的好意,有人向我推薦了他,所以我想見見他。”他的頭略點了下,做出了很禮貌的動作。
行人摸頭笑了,不過這下引來了更多人的圍觀,紛紛猜測下一個可能就是他就此倒霉。并且還連連嘆息這么文雅的人可能會遭到不幸。
“抱歉,我沒有預約就來了。我只是來這拜見莫先生。”舒邦輕輕地說。
智能門鈴里傳出少年的清朗聲音,“請進。”
舒邦通過些精巧的提示引上二樓,推門見不大的辦公室里,布置頗有生活趣味,想來主人也是個有意趣的人吧。
“莫先生,您好。”
他鞠躬后發現坐在辦公椅上的是栩栩如生的木偶,它身上的細線通向另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