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消減。 近一個月,無論怎么樣,鋼琴師總說自己在忙,只是偶爾請她出去看個電影,喝頓酒,揮霍青春。可她那天來他的公寓,鋼琴師恰好在彈《友誼地久天長》。那是首名字歡快,但旋律悲傷的曲子。 沒想到他張口就是:“我們的戀情該結束了,想了好久,我不想讓我未婚妻吃醋。” 半生凝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