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奴,此后每天只能吃一粒丹藥明白嗎?”
“藥奴明白?!彼幣菑埑竽樕下冻隽诵老驳谋砬?。
“藥奴,你以后在巫神殿可要好好聽話。”屠小刀叮囑道。
“知道了,藥奴要聽話!”
隨后,屠小刀轉身對耶律蘭和耶律梅說道“走吧,我們可以離開此處了?!?
耶律蘭對屠小刀有著滿滿的嫌惡之意,可偏偏她不會掩飾,全都掛在了臉上,令耶律蘭難以接受的是,這個讓她厭惡的人好像已經救了她兩次,而更令耶律蘭難以接受的是,她好像此刻必須要依靠他。
不得不說,這種滋味對于耶律蘭來說,非常非常的難受,具體難受到什么程度,就像是喝湯時喝到了蒼蠅那么難受。
屠小刀和黃小健走在前面,耶律蘭兩人緩緩地跟在后面,耶律蘭看了看被綁縛著的歐陽槐,嘴巴動了幾動,終究說話了“要不,你把他也放了吧?!?
耶律蘭的語氣極其的生硬,她實在不忍心看著歐陽槐被困在這里,至于其中的原因,就和她當初救屠小刀的原因一樣——她的心很軟。
耶律蘭知道救與不救的決定權在于屠小刀,耶律蘭也知道,屠小刀根本就不會答應,但萬萬沒想到,屠小刀居然會答應,并且沒有絲毫猶豫地把歐陽槐給放了。
“謝謝大爺!”此時的歐陽槐就像是一條哈巴狗,看到他現在的模樣,絕對想不到當初他在狹路上是多么地囂張跋扈。
歐陽槐明知道是耶律蘭救了他,但他并沒有對耶律蘭說一個謝字,甚至連看也沒看耶律蘭一眼,因為他知道,誰可以帶他離開這里,誰可以決定他的命運,在何時何地都是強者為尊,總而言之,眼前這個毛頭小子就是救世主,是大爺。
歐陽槐這么兇蠻的一個人,現在居然是這樣一副舔狗的嘴臉,屠小刀心中不禁暗嘆人吶!
在修仙一途,許多人都有兩幅這樣的嘴臉,一副嘴臉是冷酷無情的暴君,另一幅嘴臉就如現在的歐陽槐一樣,屠小刀絲毫不懷疑,在自己落難的時候,歐陽槐會毫不猶豫地落井下石,會反咬一口,從舔狗變成惡狗,屠小刀知道,這樣的人本就不值得同情,但是耶律蘭張口了,自己又如何去拒絕?畢竟耶律蘭救過自己的命,畢竟……畢竟自己好像……好像無法拒絕耶律蘭。
到了巫神殿外,屠小刀停了下來,開始用殺豬刀刻制靈蟻符。
“小刀,你干嘛?”黃小健問道。
“用方才解救你們的方法,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座空間陣法的漏洞。”
大概一個時辰之后,屠小刀將靈蟻符雕刻好了,點化這些靈蟻符之后,只見萬千靈蟻向四面八方爬去。
“小刀,大概要多長時間?”黃小健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
“想聽實話嗎?”
“想啊,當然想聽實話啦?!?
“其實,我也不知道?!?
說著,屠小刀盤膝坐了下來,方才,屠小刀以糅合了盜符的靈蟻符找到了獨孤攬月所布的那座空間陣法,但那只是一座高階空間陣法而已,但包裹在失落之地外的空間陣法可不是方才的那座陣法可比的,這是一座半步仙階的大陣,并且,這樣的大陣中應當有頂級的巫族靈器護陣。
獨孤攬月給他留下的最后一道難題,果然是一場終極考核!
半日過去了,靈蟻符始終沒有反應,屠小刀越來越煩躁。
“不行!”屠小刀突然站了起來,這座空間大陣過于強大,強大到那些靈蟻符根本就無法發現大陣的薄弱之處,既然發現不了薄弱之處,自然就無法下手了。
屠小刀蓄積元力,隨即一咬牙,一拳向虛空中轟去了,但那股拳勁如泥牛入沙海一般,沒有激起絲毫的波瀾。
此時,屠小刀的實力對于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