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說什么?”屠小刀一臉的不解?
“哼!”履豨冷哼了一聲,見那一方微塵空間飄到了履豨的面前,隨后緩緩轉動起來,履豨仔細看了看包裹在微塵空間上的符文,輕皺了一下眉頭,隨即他的神識便侵入其中。
微塵空間并不太大,大概十丈見方,在其中,履豨發現了三件中階靈寶。
履豨將那三件靈寶拿了出來問臧井道:“這是你丟失的幾件東西嗎?”
臧井道:“市魁大人,這正是小人店鋪里丟失的東西。”
“拿去吧。”
“謝大人。”臧井道了一聲謝,接過東西裝進了乾坤袋里,隨后對屠小刀破口大罵道:“好狗賊,看你一表人才的,沒想到你真的是盜賊!”
“我再說一遍,我是抓賊的,絕不會是盜賊!”屠小刀說道。
劉川陰笑道:“狗賊,如今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
“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們為什么要陷害我?”屠小刀對劉川和臧井說道。
“如今人贓俱獲,你居然還想反咬一口?”劉川眼中露出了狡黠之色。
“小刀,有一些事情,你可要老實交代,你若把你知道的都說了,本官不但不會怪罪你,還會好好的疼愛你。”履豨道。
屠小刀說道:“在下絕對是被陷害的,還望大人明鑒。”
“小刀,”履豨本來含著春色的目中露出了一點寒光,“沒想到你如此冥頑不靈,實在讓本官好生失望。”
劉川道:“大人,對付這樣一個死鴨子嘴硬的人,還是將他交給妙手人屠比較好。”
“那樣好嗎?”履豨露出了一副憐香惜玉的表情,“那樣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大人還是太心慈手軟了,把他交到妙手人屠的手中,他一定會老老實實將什么都交代出來的。”臧井也說道。
“小刀,你聽到沒有,本官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如果你再嘴硬,那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大人明鑒,在下被冤枉了。”屠小刀說道。
“唉,我心本來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既然這樣,那就只有將你交由妙手人屠來審問了。”
…………
花市上有兩個當家人,一個是履豨,另一個就是妙手人屠,履豨有時候在處理一些問題的時候難免會心慈手軟,可這些問題又必須要處理好,那么這個時候,就可以讓妙手人屠來接手。
任何棘手的問題在妙手人屠的手中都會變得簡單,任何所謂的硬骨頭到了妙手人屠的手中都會變得像綿羊一樣聽話。
在百余里長的花市上只有一家肉攤——那是妙手人屠的肉攤。在那十余丈長的肉案上放著一扇扇猶滴著鮮血的獸肉,上方的鐵架上掛著一根根鮮血淋漓的腿骨。
在妙手人屠看來,這些可都是他的“杰作”,以他的地位,早就不必做這樣的營生,但他渴望鮮血和殺戮,渴望這一切給他帶來的快感,所以他成了花市上唯一的屠夫。020
雖然這生意被妙手人屠獨家壟斷,但鮮少有人光顧,因為他們也不能確定,妙手人屠所賣的到底是不是獸肉。
在肉攤后面有一座小屋,低矮而又破舊,這便是妙手人屠的屠房,也是他的住所。在屠房前蹲著一條黑色的大狗,蹲下來時足有一人多高。平日里是一幅兇惡的模樣,但見到了履豨,立刻變成一副討好的神色。
“大黑乖。”履豨說著,摸了摸大黑狗的頭,他不由得想起了豬尊,豬尊并沒有隨他一同前來,因為它實在太害怕某人了。
屠房中傳來了“霍霍”的磨刀聲。
“唉,這個聲音聽起來可不太妙,小刀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對本官說?”說著,履豨拿出一方粉紅的絲巾捂住了口鼻。
現在履豨看向屠小刀,眼中已經沒有了春色,有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