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嶸戈:“有些難受不過使小性子,她要的也只是個態(tài)度;他愿意給,她也愿意見好就收!”
樂嶸戈頓了一下,“哦”了一聲,算是了解。
她牽過顧凌熙的手,姿態(tài)高昂,不肯示弱的反擊回去:“恰巧,我也有人要同你介紹,這位是我最得意的學生顧凌熙。看來我倆也算有緣,我難得遇上一個如此合眼緣的學生,竟也與你沾親帶故。”
話音落地。
顧瑨珩:“……”
樂菁嫻:“……”
顧凌熙:“……”
唯獨母子二人,格外坦蕩。
樂菁嫻是越來越佩服自家阿姐,這說謊話的本事,果真是越來越厲害。
青天白日,也不怕降下一道雷來!
一陣靜默,唯獨剩下顧偲樾小朋友面露難色,一本正經(jīng)。
他邁著自己的小短腿,上前一步,一把抱住顧凌熙探頭探腦的問:“所以,你是爸爸的親姐姐的女兒?那不就是我表姐嗎?”
顧凌熙滿意的笑了笑,很是順手的摸了摸自家表弟的腦袋嘖嘖稱嘆。
“呀!我就說凌熙姐姐如此聰明,定與我是要有血緣關系的。”小家伙夸人的同時還不忘自夸,本事也是通了天。
興高采烈的臉上下一秒小鼻子一皺,挎了挎面相很是苦惱。
驀地,煞有其事的問:“唔!你既然是我表姐那就是有輩分的。這樣的話我還能像從前那樣叫你‘凌熙姐姐’嗎?雖然表姐簡短,可‘凌熙姐姐’我又叫順了口,不想改了,可怎么辦?”
一臉愁容的臭弟弟,真是自屁又傲嬌。
小家伙碎碎念的低著頭,咕噥著。“媽媽說小孩子要講尊卑,懂禮儀,我又是個無不遵從的好孩子,這可怎么辦?真是愁死我啦!”
眾人見狀這樣的顧偲樾,皆被他滿臉認真的模樣逗笑。
小小年紀,竟有戲精本領。
不錯,不錯。
顧凌熙笑著拍了拍她這個小表弟的肩膀,頗為耐心的開導:“既然你叫慣了‘凌熙姐姐’那就還和從前一樣,怎么開心怎么來?那些都是虛的,凌熙姐姐和表姐都一樣。”
“真的可以嗎?那樣不會顯得我是個不重禮儀,不守規(guī)矩的小孩嗎?我可不能給我媽媽丟臉噠。”顧偲樾扭頭看了一眼樂嶸戈,“乖巧”強調(diào)。
顧凌熙托著腮,悠悠試探:“你若真這樣為難,不然,以后你還是叫我表姐吧?”
小家伙本來只是想矜持一下,然后順勢而下,到手的鴨子怎么能讓它飛了?
這種不劃算的買賣,顧偲樾向來不做。
立馬不再端著,積極肯定的再三確定:“嗯!那個,我覺得請辭也是有個區(qū)間的,既然姐姐這個當事人都答應京京,我也不好太再三推辭對吧?”小家伙烏黑發(fā)亮的大眼睛快速轉著,一邊說一邊打探某人的神情:“凌熙姐姐你可不能中途變卦,忽然反悔呀?媽媽說,朝令夕改,可不是個好習慣。”
顧家這個小魔王,小小年紀,尚且能將“請君入甕”四個字發(fā)揚得淋漓盡致,著實堪稱什么叫遺傳基因太強大。
太陽西沉,夕陽氤氳著邊際,一眼看去的遠方此起彼伏。
晚霞勾勒成一道道好看的形狀,驀然,華燈初上的感覺漸顯。
夕陽將各自的身影拉得狹長,微風一吹,雖沒了涼意,可到底叫人分外清醒。
就著這微微吹起的涼風,打量著眼前人。無聲地笑意在唇邊放大,眼下就是她想要的人生!
心里有些不愿示人的焦躁,除了祖凝知曉,外人都認為:“近來的樂嶸戈名聲大震,可謂是風光無兩。”
傳言多了,她便也就點點頭不做申明,不卑不亢。
顧隊歸來,這兩日不管是上門的客人,在位的不在位的領導、舊人、同行、同事、學生、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