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能這么開心的嘚瑟?’
男生就是看樂嶸戈今天的脾氣比平時好太多,才敢頂上一句。現(xiàn)下被這么涼涼的掃上一眼,真是什么想法都沒有了。
頓時噤聲乖的不得了。
樂嶸戈|揚了揚下巴,待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一訓人就有顧瑨珩上身的影子,已經(jīng)改不掉了。
大概是今天她時刻保持警戒的緣故,整個人說話刻意的小心謹慎。
“呵呵,這點苦都吃不了?”
“站一會就開始躁動成這樣,那你們告訴我萬一當初大家手滑報成了我們學校的體育學院,成了體校的預(yù)備隊員?”
“又或者再一個不小心遇上咱們顧隊,就他那帶隊模式,你們都受得了嗎?”
樂嶸戈的一連兩個假設(shè),問的不溫不火。
人與人的關(guān)系不是東風壓到西風,就是反向被壓,顯然今天相對溫柔的樂老師倒是沒想到今兒這個學生這么刺頭?
莫不是,她平時壓得太過,一次性大爆發(fā)?
就不能換個日子么?某人心里哀嚎著,一通亂叫。
“那你這個假設(shè)也不一定都成立?哪就這么多不小心?老師說了做人做事要小心,我們會很小心,志愿不填錯,不碰上終極魔王,僥幸逃過一劫不成嗎?”
“……”樂嶸戈白了他一眼,‘這么能抬扛,校辯論社的吧!’
到底是初入校園的孩子,再張揚也是有限度的,探索式的摸索底線,顯然一副底氣不足的架勢。
四十五分鐘的下課鈴真是解鎖尷尬的神器,樂嶸戈同一瞬間小小的松了口氣。
心中也是暗戳戳記上了一筆,這堂課上的還真是心驚肉跳。
除了剛留校那會,樂嶸戈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
只是輸什么都不能輸人,慫什么都不能慫陣。
“說的不錯,不過我有一句話想送給在場的各位,請回去看看舟大的校訓是什么?你們還記得當初報考這所學校的初衷是什么?下課!”
顧瑨珩看著面前那抹消失的倩影,隨風而起的輕風刮過面頰那一瞬間的輕颯感,涼涼的,空氣裹藏著幾分濕潤的香氣。
他搖了搖頭,低沉的聲音隨著這陣哄鬧聲一起消散。
“追求卓越,文精武杰。”
這是一代代舟大人,以身作則竭誠信奉的校訓。
顧瑨珩轉(zhuǎn)身離開,原以為它是個插曲,倒沒想過他同這姑娘的緣分竟比棉花糖還要黏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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