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次北“總有一種感覺無關愛情和親情,你就希望那個人可以好。即使她會皺著眉抱怨你狠心,你終歸還是希望她遠離你的地方都能是詩和遠方!”】
男人冷哼一聲。
“要你管,你還是先操心好自己能不能有個女朋友吧!別回頭我都有閨女嘍,你還孤家寡人一個那可就丟臉了!”
男人沒再留戀的轉身離開。
榆次北站在原地,愣神了好半晌才低低的笑出聲,忍不住的咕噥了一句。
“呵,我要你管。像我這么適合找回家做老公的男人,不要太搶手好不好。”
某人正站在原地嘟囔的抱怨,倏地聽見身后一陣嗤嗤笑聲。
他轉過身,看見小姑娘抻著身子努力地坐起來。
職業反射的“父母心”精神叫他忍不住的扯著嗓子提醒。
“唉,小心點手,別回血了。”
米瓊單手撐了撐身后的椅子,坐起來點。
“嗯,謝謝榆醫生!”
蒼白的面色,聲音也不比平時有底氣。
榆次北樂呵了一下,笑著回望他,過了好一會才幽幽吐出一句。
“這么客氣呀小公主,你上我這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哪一回來輸液不是張牙舞爪的嬌氣著,怎么偏今天這么乖?”
米瓊不好意思笑了笑,可見這一次小姑娘是真的疼的厲害。
一張臉皺巴巴的,精神頭明顯不足。
“榆醫生你能不能別告訴我師父呀,我不想讓他知道我那么嬌氣。”
榆次北頓了片刻,看她的眼神像是打量又更似不解。
今夜的月亮特別圓,可他的目光沉著中打量的成分卻極深,看的米瓊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她極不自然的側了側眸子,手指輕捏著被褥心思不明。
“你……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榆次北沉著的目光偏了偏,隨后又恢復成那個溫文爾雅的教授形象。
“哦,沒什么,只是醫生這個職業做久了,就特別愛揣測人心。你知道的?”
米瓊沒什么精神的晲了他一眼,這一眼可謂絲毫沒什么震懾力。
撇了撇嘴,“嘁,我不知道?”
榆次北熟稔的稍稍拉開被子的一角,探查了她傷口的位置,又不緊不慢的吐露。
“其實你還小,目前一切又沒有定性,慢慢養總會好的。他是你師父,陪著你照顧你都是應該。”
喋喋不休的教誨聽來沒什么深意,似乎只是閑談,似乎又充滿深意。
“還有啊,你這腫痛處要記得這段時間不要高強度的始終訓練。”他一邊說一邊曲著指關節,按壓她受傷的地方。
小姑娘疼的直皺眉,唇角咬著食指,委屈巴巴的喊疼。
那模樣,仿佛下一秒能直接出聲哭給你看。
榆次北乜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演的成分居多。
這丫頭慣會抖機靈。
手上的力氣倒是輕了些許。
“你這腳踝是受了傷不是隨便磕了一下那種無關緊要的,如果你再不重視,我也不敢保證你的踝關節以后會不會徹底費掉。有些東西不是一蹴而就的,你不是小孩子了,該懂得的。”
查看完傷口處,他體貼的替她將被子重新掖好。
又起身查看了一下藥水中的成分,一身儒雅的白大褂。
站立在燈光下,眼神微瞇,看上去又溫良又大氣。
果然人與人都是趣味相一的,大概只有品味相似的人才能投緣。
這氣血方剛的顧隊同溫良敦厚的教授,難怪是好朋友呢?單看這顏值,也是絕了。
米瓊盯著榆次北看了一會,才發現這小哥哥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