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嶸戈“不怕男人太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偏偏這位有文化的流氓撩起人來還是一本正經的撩|騷,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前正人君子,人后衣冠禽獸!”】
腦袋一短路,就容易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情,這是很久之后她得出的結論。
事實證明,此刻的她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手指觸及他的臂膀,她鼓足勇氣的稍稍用力。
輕踮腳尖,四目相對。
彼此的眼神只剩下對方完整的影子,勾勒成一道小像。簡單、熾熱、狂烈。
雙唇相碰,很輕的一下。
軟軟的觸感徹底讓她失去所有的思考能力,好像這滋味很軟,q彈q彈的,有點小時候吃qq糖的感覺。
饒是顧瑨珩也沒想過,她會如此主動的親他。
愣神半秒,雙方都有幾分不自然。眼下,比的是誰能更淡定。
老狐貍對陣小白兔,完勝感太強。
見慣了她一整晚的反應,或多或少顧瑨珩心里是有譜的。
起初只想逗她一下,至少不似陌生人般抗拒就好。眼下,始料未及的主動……
樂嶸戈驚詫的看著他,連忙松手,眼底伏著一層淡淡的緊張慌亂的心跳如小鹿亂竄。此刻若不是顧瑨珩掌心肩帶緊握,只怕她連站穩都很難做到。
若真細說,剛剛那一下貌似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吻吧?
畢竟她只是很輕的碰了一下,就慫慫地松開了。小姑娘低著頭,如是安慰自己。
多年來寵辱不驚的顧隊,初過而立之年才將自己的“初吻”給送出去,心里自是蕩起一層秋波的。
回神過來的顧瑨珩剛準備開口,小姑娘跟被狗咬了尾巴先聲奪人道。
“我告訴你,你不許開口說話,也不許說剛剛的事情,更不許笑我,也不能問我為什么?”
樂嶸戈一股腦的說完以后,發現頭頂的人沒有一點動作。
眼睛開合的尾度像燕子的尾巴,一張一合,她狐疑不解開口試探。
“咦,你怎么不說話?”
顧瑨珩哭笑不得,盯著她打量片刻,心里還真是有苦都說不出。
偏巧某人那一臉不自知的模樣,眨著一雙大眼眼睛撲閃撲閃的看他,似是不解。
顧瑨珩解氣般的伸手,稍用力,捏了捏她的臉頰才算疏散了那股郁氣。
“不是你不讓我開口說話的嗎?”
樂嶸戈皺了皺眉,惡狠狠的瞪他。
頗有怨念的開口,“哦,我是讓你不許提剛剛的事情,沒有不讓你說別的呀!”
他饒有其事的點頭,一副原來如此那你不說清楚的表情,看的樂嶸戈想掄起自己的小拳拳招呼他那張沒什么缺陷的五官。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是不讓我提剛剛的……什么事情呢?”
看他一副明知故問的神情,那表情欠扁的叫人生氣。
姑娘翻了個白眼,遂而直接不理某人。
顧瑨珩倒也不惱,俯低了身子湊到她面前一本正經的開口。“是不讓我提,你剛剛吻我了,對嗎?”
他嗤笑的模樣,張揚間帶著無限邪魅。
讓人好生——生氣!又不忍心生氣。
“顧瑨珩。”
樂嶸戈拔高了聲音吼了他一聲,什么情況呀這是,今天這是風水有問題?
來的時候這家伙一席話就不著痕跡的撩撥了她一身邪火,整頓飯吃的是不清不楚。
現在人要走了更好,不僅那啥沒了,現在還身處這樣的劣勢。
簡直是一把辛酸淚,兩行上青天,她要不要先哭為敬?
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樂嶸戈一改之前的大氣凜然。抱著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