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不要臉,不然怎么能對你死纏爛打?”
唔!樂嶸戈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只要顧瑨珩愿意,話題總能無端繞到他調(diào)戲她的份上。
樂嶸戈干脆鯉魚打挺,直接裝死。
心想,俗話講的話,“一人不開口,神仙也難下手。”所以我就不吱聲,想來你拿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只可惜她遠低估了顧瑨珩的無恥程度,對她,他耐心一向是好得很。
顧瑨珩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輕飄飄的反問。“哦!所以你這是以退為進,能屈能伸?”
樂嶸戈瞥了他一眼,抱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想法。“呵呵,隨你怎么說?”
顧瑨珩頗為遺憾的點點頭,饒有其事的看了一眼懷中人。隨后心情大好笑出了聲。“嗯!其實我是故意唬你的!”點點書庫
“嗯?什么。”
聽了半天也沒聽懂,兩人這么繞來繞去,繞來繞去,著實不是樂嶸戈的為人準則。
小姑娘仰起頭,一臉困惑。“你什么意思?”
顧瑨珩笑的高深莫測,手上的動作卻和柔地不得了。
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更是難得好脾氣的溫柔。那含笑半闔的唇,微挑,暗示著主人,心情正大好。
“你說呢?”半掀的眼眸垂了垂,就這么看著她不再多言的笑。
前后聯(lián)想了一番,想到自己剛剛諷刺他,以為他伸手是有什么陰謀論,陰謀,陽謀?
再反觀現(xiàn)在兩人的姿勢,這一次小姑娘是真的惱羞成怒,拍打著顧瑨珩作勢要起來。
顧瑨珩一向是個懂得見好就收的人,故也好|性子的隨她,溫和地拍了拍她的背跟哄小朋友似的。“好了,乖,我?guī)闫饋恚俊?
鑒于某人劣跡斑斑的曾經(jīng),“誰知道你是真好心,假好心,我自己也可以?”
顧瑨珩收緊手上的力氣,暗勁箍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湊近她唇邊,極有深意的暗示。“當然你若不想起,我們也可以就這樣抱著。索性,我都沒什么意見。”
考慮兩人實力懸殊的方方面面,看來今天不松開,是要耗在這。
她氣急敗壞的瞪了他一眼,生生壓住怒火,笑著說著體面話。“也是,像顧隊這么周正有禮的人,想必自然是不會騙我的。那么,就麻煩顧隊了。”
黠笑的精光,劃過眼眸。
她素來不是個愛與人為難的人,見他松口又沒有真的對自己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便不再矯情。
顧瑨珩原本就是學體育出身,自身的協(xié)調(diào)性當不用說。
男人別住女人的腰身,腳下用力整個身體跟做引體向上,稍轉(zhuǎn)半圈穩(wěn)穩(wěn)站好。
樂嶸戈剛配合他 起身那會,雙手攬著他的脖子不給他徒增重量。
起來那會倒不覺得有什么,這會直起了身子四目相對,沒由來的尷尬頓時突生。
樂嶸戈羞赧,低下頭,掙扎著低咒。“顧瑨珩,你快放我下來。”
男人看著她一副小貓馬上就要變身小野貓的嬌嗔,心里樂呵一笑。順便也坐地起價,“樂嶸戈。”
“干嘛呀?快放我下來,你聽見沒?”
如此毫無影響力的氣勢聽上去真的是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反倒像個小貓撓癢似的勾人。
“唉,我說你看什么呢?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啊!你聽見沒?”她氣急敗壞的瞪著腳,試圖讓自己跳下來。
奈何,顧瑨珩臂力驚人,不管她怎么……亂動,他單手就有法禁錮住她的雙腿。
“小丫頭,這么輕易就相信一個男人說的話,看來,你是沒吃過什么虧嘍?”男人不急不慢的提點著,肆意的眼神沒了往日的“禮貌”與“尊重。”
惱羞成怒的小姑娘冷哼著嘲諷,“是啊,顧隊,枉費我還覺得你是個周正有禮的人,你怎么能這么不講信用,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