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嶸戈:“都什么年代,是自由戀愛不好,還是互訴衷腸違規。為什么家長里短的大爺大媽們,就那么樂意給人安排相親?連國家都不包分配了,就那么想看月老失業么?”
樂塵壽挽起袖子上手又輕拍了下某人的腦袋,樂菁嫻原本就窩著火,一抬頭就瞅著老樂同志站在身后跟一尊門神似的。
沒好氣的問,“干嘛?我今晚是炮灰嗎?專門供你們消遣的?”
老樂同志搖了搖頭,彎下腰開始收拾桌子上的風卷殘云。一邊訓斥,“別一天天的就光知道吃飯不勞作的霍霍你姐姐,快點來幫我收拾收拾碗筷。”
樂菁嫻站在那兒,看了一眼進廚房開始忙前忙后的老樂同志,復而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坐在飯桌上的母女二人。
涼涼開口,氣憤詢問。“怎么?我看起來像光吃飯不干活的人嗎?”
母女二人不約而同一致點頭,這默契,簡直不能用一個“好”字來簡單概括。
她深吸一口氣,不死心的接著反問。“我看上去,像總霍霍我姐姐的人?”
又一記狠狠點頭,這打臉來的猝不及防。
廚房,老樂同志揚著嗓音吼上一句,“我要洗的碗都收來了沒有啊,等你洗個碗,早起鳥兒都有蟲吃了。”
樂菁嫻想都沒想,氣呼呼反駁了一句。“哼!那早起的蟲兒還被鳥吃呢!你怎么不說?”
小姑娘一邊上手收拾,還一邊不死心的嘟囔。“我一定是我們家買一送一贈來的,絕對是。好歹也是贈品,能不能考慮一番贈品的想法,可以嗎”
樂嶸戈抬頭看著這位小祖宗的碎碎念,頗為難的開口解釋。
“其實,不是的。”
她顯然已經放棄抵抗,任其自生自滅。“說吧說吧,還有什么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菁菁,不要難過。你真的是親生的,你要相信我是老師我說的話最有說服力,非親生的戶口本上有‘領養’兩個字。你的,沒有!”
“好了沒有啊?你摸魚呢?收拾個碗筷,怎么也在那收拾那么久?我等著你手上的碗呢!”樂塵壽扯著嗓子的喊。
樂菁嫻目無表情,端著碗筷從客廳向廚房走,一邊走還一邊振振有詞的念叨。“來啦,來啦!您老招魂呢!”
“哼!我現在也相信我是親生的,就是親生的才敢這樣。抱的敢這樣嗎?不得好吃好喝的把我給供起來,萬一有一天我知道真相,大徹大悟同他脫離父子關系可怎么辦?”
“你在那嘰嘰咕咕的念叨些什么呢?你給我過來說。”老樂同志一嗓子吼著,差點沒讓那姑娘手上一滑。
樂菁嫻將手上的東西遞給老樂同志,插科打諢地敷衍。“知道了,知道了,說你宇宙無敵第一帥,說你天下第一難得勤快。老樂同志加油嗷~“
“真的嗎?真的嗎?我真的有那么勤快嗎?”樂塵壽喜上眉梢地追問。
廚房,依舊傳來父女二人的對話,秦女士手指輕扣桌面,笑的陰風側側。
“怎么著呀,你這是五十五笑百步?剛剛菁菁說的那位‘顧’什么來著?”
“沒有,沒有顧什么,她說的是語氣詞,‘唔!’嗯!就是這樣。”樂嶸戈自我屏蔽地笑了笑,沒聽見,沒聽見,千萬別聽見。
“是嗎?看來我這是人老了,聽力都開始退化了。”秦女士憂心的感嘆。
“沒有,沒有,您正當壯年,風韻猶存呢!”樂嶸戈急忙補充,唯恐秦女士一個不高興又殃及了她這條小池魚。
“是嗎?那怎么聽力都不好使了?”她老神在在的反問,作壁上觀的態度,實則叫樂嶸戈招架不住。
也是,她家老樂同志都招架不住的人,何況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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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剛剛不是說我聽錯了,現在又說我正當壯年,丫頭你什么時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