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嶸戈:“吃醋的男人,不需要講理;大不了我吃點虧,讓你吻回來?老天,請原地收了這個流氓吧!”
它的酸甜讓人一眼之間能分辨,清香的酸爽能提神,還能時刻讓人處于一種放松狀態。
顧瑨珩任其自由散漫的龜速移動,不催促,是難得好耐心。
手指的煙卷星星點點的火苗散發了極紅火光,她視線一直凝聚在他指尖上心中不停默念。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希望不要打著她這個小松鼠!”
奈何路在長始終有盡頭,正當她低著頭笑著反問,“咦,顧隊好巧呀,你怎么?”
一陣強大的拉力,直接拽著她的胳膊走向一間內里的茶室。
期間經過身旁的金屬垃圾桶,還不忘記將手上的香煙捻滅投進,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的流暢。
看著這個香煙的命運,樂嶸戈一通哀嚎,這不會就是她即將的命運吧?
能不能先商量個事情,這是胳膊呀,胳膊,能不能輕一點疼。
大概是怨念太重,想著想著便喊出了聲。“顧瑨珩。”
男人回頭掠了一眼,改半拉半抱。
拐人,關門,落鎖。
看著他這么熟練的動作,樂嶸戈忍不住為繼續自己的前途默默擔憂。
現在坦白從寬還來得及嗎?嚶嚶嚶~
小姑娘眨巴著眼睛,一臉萌態可愛到爆表。
要不是兩人現在的姿勢有點奇怪,樂嶸戈還是很開心能在這里看見顧瑨珩。
至少在這里總比待在那兩陌生人面前,好上太多。
一放松下來的樂嶸戈腦子立馬進入了歡脫模式,想著剛剛那句沒說完的話,自然而然接上。“對了,你怎么在這呀?”
男人氣極反笑,冷而淡的哼了一聲。
眼皮微掀,一雙多情瀲滟的丹鳳眼滿是柔情地膩著她看。
反觀眼前這一臉沒心沒肺發呆沉溺的姑娘,看著他好半天。才愣愣冒出一句,“呀,你長得可真好看!”
“是嗎?”顧瑨珩淡著的嗓音稍放軟。
嘶啞的聲音如同合著風的古琴綿長幽怨,淡淡撩人,環環相扣。
“嗯!”她兀自點頭,乖巧的不得了。
隨著樂嶸戈點頭的幅度加大,腦袋上那小豬佩奇一晃一晃。
顧瑨珩似笑非笑看了會,不知怎么就想到之前的qq,也是個佩奇圖案。
他脫口而出反問,“這么喜歡,小豬佩奇?”后半句話,他怎么也不想問,‘喜歡到,來相個親還要特意打扮一番?’
樂嶸戈沒聽出他話里的深意,乖巧得點了點頭。
揚著嗓音明媚的笑。“喜歡呀!”
“喜歡,喜歡是嗎?恰好,我也很喜歡。”他突然想到自己昨天離開前,放的那句狠話,真是擇日不如撞日。
顧瑨珩發狠似的低頭,手掌心繞過她的脖頸,直接攬過她。
迫使,她仰著腦袋去承受這個突來的吻。
面對這樣慌張的場景,她瞪大了一雙圓咕隆咚的眼睛。
黑白眼珠內悉數倒映著顧瑨珩的影子。濃密的、熱情的、狂野的、奔放的。
彼此交織的氣息,蕩漾在鼻尖處。
不似以往的蜻蜓點水,深入的熱情,讓她退縮害怕得拼命往后躲。
雖說他們之間的kiss不是第一次,可以往都是你小學生鬧著玩,無關痛癢那種。
可今天,他的失控讓她害怕。
含糊不清的聲音,在亂了的氣息,里顯得無限曖昧。
“顧……顧瑨……珩,你弄……疼我了!”她懊惱的推他,“喂,你松口,你屬狗得嗎?疼!”
男人定了定神思,直接禁|錮住她的腦袋,迫使她動彈不得。
“樂嶸戈。”顧瑨珩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