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區別?所謂不主動、不拒絕、不對抗,你總不能把我怎么樣吧!’
敵情勘察不準確的后果,是……
顧瑨珩看著這張櫻桃小嘴,想都沒想,俯低腦袋重重先親上一口。
他不喜歡繞彎子,是他的人,就不允許胡思亂想。
樂嶸戈驚的眼神瞪大,這個人現在商量不商量一下就親她?她同意了嗎?就這么草率決定?
這種事情難道不需要經過她這個當事人的同意?
如此一想,軟白的面上多了幾分惱怒的羞。
“樂嶸戈,我之前給了你機會,讓你慢慢來。但你沒好好把握,現在我完全不介意用顧瑨珩的方式帶你改變現狀。快說,下次敢不敢?”某人絲毫沒有一分親了對方的愧疚感。
‘請問,大哥你那一臉理所應當感是從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冒出來噠?’
敢怒不敢言的姑娘暗戳戳,恨不得畫個圈圈戳戳某人。
“我……”樂嶸戈稍有猶疑。
顧瑨珩低下頭,作勢再來一次。她急忙抬手捂住嘴巴,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真乖。”樂書吧
看著顧瑨珩招貓逗狗似的滿意,樂嶸戈負氣,低著頭不肯看他。
過了好半晌,小姑娘仰起腦袋,狡黠的眼眸里帶著一抹明晃晃的算計。
“顧隊,今天又是還嗎?這一次我可沒有強吻你,你連著……連著親了我兩次,要怎么算?”
細若蚊吟的討伐聲,輕的跟貓爪似的。
柔弱無骨的聲音,在他四肢百骸中游走撩撥。
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答案。
樂嶸戈不解回望他,似是在等一個交代。
他劍眉微蹙,仿佛樂嶸戈剛剛問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問題,猶得叫人討伐。
惡狠狠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怒氣,男人像是被剛剛的話生生氣著。
“樂嶸戈,你真笨!”
“我!”明明吃虧的是自己,憑什么到頭來還要被說笨,她看起來這么好欺負嗎?
心中的怨氣跟著心里話脫口而出,“哼!我笨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與顧隊何干?”
她委屈里帶著淺淺憤怒,跟個小野貓被人踩到尾巴誓死捍衛主權。
活靈活現的真實,讓顧瑨珩很珍惜這么一個鮮活的她,而不是每一次一見到他如同老鼠見到貓。
畏縮的表現里全是隱藏的假面,那不是真正的樂嶸戈。
他就是要激她,讓她做回真正的自己。
眼前人,那將笑未笑的表情一片松軟。樂嶸戈一怒之下,積聚全身力氣用力將面前的人連連往后推了幾步。
顧瑨珩看著自己連退幾步的身形,樂呵的笑出了聲,小姑娘勁挺大。
冷靜下來,想想對方并未說什么。怎么看都是自己小題大做,惱羞成怒。
長這么大,誰沒有被罵過,大多數不是聽聽就算了。
旁人能罵得,偏顧瑨珩說一句,怎么就那么嬌氣?
說到底,是她待他的心思與旁人不同而已!
“生氣了?”顧瑨珩邁著碎步上,男人雙手背到身后,長身孑立的站著。
一聲端正,朗聲解釋。“樂嶸戈。”
“嗯!”她不情愿的應了聲,算是回了他的叫喊。
“覺得我不講理?”顧瑨珩看著她笑。聲音松冷,聽不出具體的喜怒哀樂。
樂嶸戈咂舌,心道,‘大哥您可真有自知之明,呵呵,心里都有數了,這不是逗我呢?’
“不敢。”她賭氣的丟下這句話,便不再吱聲。
顧瑨珩頗有些好笑的看她,細細打量。被盯的不太自然的姑娘涼涼甩了一句,“沒想到顧隊還有盯著別人看的癖好,真是越深入了解,驚喜不斷!”
知道她心里有氣,顧瑨珩由著她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