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宕機三十秒后,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某人心虛的一臉微笑,“對啊!對啊!就是夸她!”
所以你要不要表揚表揚我求關注的小表情,那求夸的模樣著實也沒誰。
顧瑨珩冷哼一聲,端起前方的水杯抿了一口,遂又放下。
剛一輪下來,這會心里火燒火燎正難受。
連溫水過喉嚨仿佛都有一線喉的刺痛感,不太舒服,心里卻是甜蜜。
男人喉嚨上下滾了滾,壓下去那陣灼燒感,慢悠悠的說。“我也不喜歡有人把她夸的那么好,那樣豈不顯得,我配不上她?”
段昊博微征,一副大哥你做個人好嗎?瞧瞧您這話說的,對得起“兄弟”兩個字是怎么寫的么?
他苦著臉不情不愿的笑問,“大哥你這么難伺候,真的好嗎?”
顧瑨珩面色如常放下筷子,側眸笑看。“你伺候過?”
“我……”
志得意滿的男人,一臉歡快繼續吃飯。
&ns木頭人狀,過了好半晌又不忘丟下一句。“對了,那什么見者有份,你的那份先欠著好了。”
“什么?”好容易從剛剛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就聽見這么沒底線的一句話,忍不住小聲逼逼。“為什么?憑什么啊?我都來晚了還不能逃過你的魔爪嗎?”
男人正著面色,仰著眉笑。“不懂得什么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來晚了你還有理?這一點兄弟精神都沒有,嘖!嘖!嘖!你這個先覺意識看來很有問題。”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為其剖析。
“……”我覺得認識你就是我人生最大的問題。
話說,不都是說不過、打不過,而相繼衍生的問題么!恥辱呀恥辱,段昊博陣陣哀嚎。
他為什么要指望這狗男人手下留情。
顧隊的嘴,夠陰損;顧隊的心,海底針!
今兒個段昊博算是真正領教,發現這姑娘委實也是個人才,細細看來跟顧瑨珩分明就是一類人。
她是大大咧咧不按套路出牌都寫在了臉上。顧瑨珩?那個男人,心思深沉,套路與蔫壞皆放在心里。
一個是不知情況的讓人尷尬,一個是心有城府的讓人臣服!高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