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晉陽城城主立馬動身來到城門樓,盡管親眼看見李陵廣但晉陽城城主卻依舊未擅自開啟城門。
站在城門樓之前的晉陽城城主拱手對立在城門樓下方的李陵廣歉意說道:“李將軍見諒,戰時一切以謹慎為主,雖然本將已經確認了李將軍你的身份,但在下依然不敢妄開城門。
李將軍實力冠絕天下,本將可一在城墻上提供一些落腳點以供李將軍你借力,若是可以,還請李將軍自行登上晉陽城。”
同為一方守將,晉陽城城主的地位并不比飛將軍李陵廣差。
所以,考慮到當前的局勢,他提出了一個最謹慎的方法,讓李陵廣自行登上城墻,此舉對于實力強橫的李陵廣而言并不算多難。
但李陵廣真要照著做了,卻也有些傷顏面,故而晉陽城城主正準備接著好言相向,訴說一下自己的苦衷讓李陵廣稍作體諒。
沒想到,都沒等到他張嘴把話說出來,酷愛面子的李陵廣就已經一躍而起沖到了城墻上。
李陵廣是突如其來的一躍嚇了駐受晉陽城的城主一跳。
聯想到李陵廣的火爆脾氣,晉陽城城主下意識的以為是李陵廣因為受不了這種委屈,跳上來準備跟他拔刀相向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在軍中素有牛脾氣之稱的李陵廣上了城墻以后不僅沒有對他拔刀相向,反而有點神不思屬的朝他拱了拱手,以示無意冒犯。
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
心里雖然在嘀咕,但面上晉陽城城主卻未露出絲毫破綻:“李將軍單人匹馬一路疾行而來想必必有重要軍情要說與我聽,還請城門樓里稍坐一會,將軍情與我講明。”
本就有這意思的李陵廣也不推辭,當即就跟在晉陽城城主身后進入了城門樓之內。
雙方剛落座,李陵廣就將自己的來意快速說出:“趙將軍,本將快馬來晉陽有三件事要告知與你。
第一,鎮北軍的兵鋒已經到了淅州一帶,自今日起,晉陽城必須進入戒嚴之中,進出皆不允許,施行宵禁政策。
戰爭帶來的烏云,最多在三日之內就將籠罩在晉陽城上方。
第二,無論鎮北軍如何挑釁又或者露出何種破綻,晉陽城內的兵馬皆不準出城迎戰。
鎮北軍騎射無雙,正面交戰的話我們絕無勝算,我手中的三萬選鋒軍就是因為自信過頭一戰輸了個干凈。
第三,那怕我等據城而守也需要多做準備,尤其要準備車弩防備來自天上的打擊。
現如今的鎮北軍已經有了一絲先秦大軍乃至天庭仙兵的能耐,一般意義上的雄關堅城外他們手底下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選鋒軍戰敗之后,我率領殘部退守虎峰口,可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我前腳剛進虎峰口,鎮北軍后腳就從天上攻進了虎峰口,差點將我來了個甕中捉鱉。”
說到最后,李陵廣仍舊是滿臉的驚駭之情。
身為宿將,他也是久經沙場的存在,在碰到鎮北軍之前,他率兵攻打北境的反王與諸侯,可以說未逢一敗。
選鋒軍之敗雖然讓他遭受到了難以想象的打擊,但也讓他看到了鎮北軍的虛實,若是能夠傾北境之力合四院英才,再給他數年時間。
他有把握訓練出三五萬足以追趕上鎮北軍的精銳大軍,以海量資源無數英豪堆砌一支強軍這種方法算不得什么高明的練兵之法。
可鎮北軍是如何攻破虎峰口的到現在他都沒摸清楚,只知道前日他才進虎峰口還未來得及休整,鎮北軍后腳就神兵天降攻進了虎峰口之內。
‘神兵天降’四個字并非比喻而是形容詞。
至今,李陵廣都能想起自己看到從天而降的鎮北軍時,心中傳來的震撼之情。
王南容在塞外十年,真的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