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說了一些不應(yīng)該說出來的話,趕緊給自己圓了一句。
“行了,我知道了?!?
蘇元拍了拍賈東偉的肩膀,然后丟了煙頭,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
“蘇元,單方面強行停止協(xié)議的事兒,我們賈家做的不地道。回去之后,我一定勸說我老爸把所有賠償如數(shù)奉上。”
賈東偉望著蘇元的背影,心中苦澀。
他知道,經(jīng)營了三年的友誼,大半就要因為這件事情耗盡了。
“商人逐利,你父親也沒有做錯什么。”蘇元淡淡的道。沒有停頓,徑直離去。
回到總裁辦公室,南宮歆依舊沒有回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一點半點了。
“琴姐,會議什么時候結(jié)束?”蘇元望向張玉琴。
“不知道,大概要三四點吧?!睆堄袂傧肓讼氲?。
“我姐這些天都沒有吃午飯嗎?”蘇元皺眉。
“沒時間吃,都是直接吃晚飯。”
張玉琴苦笑,最近天天開會商討對策,三四點算早的了,經(jīng)常五六點鐘才結(jié)束。
蘇元聞言,便徑直往會議室走去。
會議室門口站著幾名保安人員,禁止閑雜人等入內(nèi)。
“小少爺。”
守在門口的幾名保安看見蘇元,便是微笑著道。
“楊叔。”蘇元一笑,顯然認識這幾名保安。
“總裁在開會,您是?”楊叔疑惑地望著蘇元。
“我要進去。”蘇元淡淡道。
楊叔聞言有些為難,蘇元雖然是總裁的弟弟,但按照規(guī)矩,他是沒有資格進入會議室的。
不過楊叔卻沒有阻攔,反而不動聲色地給蘇元開了門。
“謝了楊叔兒。”蘇元微笑著道。
楊建東憨厚地笑了笑,目光充滿善意。
蘇元小時候,老媽因為忙于公務(wù),所以很多時候都是作為大姐的南宮歆帶著他。有一段時間,蘇元基本混跡在歆元公司里。
當時還不是保安隊長的楊建東,專門負責他的安全,兩人的關(guān)系可以說相當?shù)氖臁?
楊建東很喜歡這個小少爺,出身富家子弟,卻沒有任何嬌生慣養(yǎng)的那些臭脾氣,反而無比的懂事,有禮貌,有智慧,一直都是相當招人喜歡的小大人形象。
蘇元推門而入,剛進去就聽見會議室里激烈的爭吵聲。
“現(xiàn)在我們公司的情況大家都清楚,已經(jīng)沒有希望了,如果再拖下去,公司就要破產(chǎn)了,到時候什么都得不到。”
一個尖銳的女人聲音幾乎與咆哮的說道。
“我不同意?!蹦蠈m歆淡淡道。
“總裁,我們公司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最多一個月就會倒閉,你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們這么多年的努力都付諸東流嗎?”
“而且公司倒閉了,我們最多經(jīng)濟上損失嚴重。而你……一個不好可能就要負債累累了?!?
“不錯,我也認為趁著現(xiàn)在還能賣點錢,趕緊把公司賣了?!?
“已經(jīng)有好幾家公司向我們發(fā)出收購意向了,其中有兩家價格還不錯。”
“徐家勢力滔天,欺人太甚,但我們可以把公司賣給徐家的對頭啊,讓徐家什么都得不到,豈不是也算是反擊了一把。”
……
南宮歆坐在主位上,面色沉冷,手里捧著一杯熱茶,似乎想從茶水里吸取一點點熱量。
在股東與公司高層里賣公司的聲音已經(jīng)越來越大了,她作為總裁都有些壓制不住。
“歆元公司乃是我們這么多年努力付出的結(jié)果,就像自己的孩子,廉價賣掉你們甘心嗎?”
南宮歆有些失望地望著會議室里的那些老面孔。
“不甘心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