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勤輝心中很惱火,他作為警局局長,居然有一群警察跑上門來搜查他的家。
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徐勤輝能力不行,掌控不了警局,管理不好下屬。
這個時候顏面問題已經屬于次要,如果讓縣里的領導知道,會怎么看他?
你徐勤輝既然能力不行,是不是應該讓一讓位置,讓有能力的人來管理警局。
所以在徐勤輝看來,這件事情已經很嚴重了。
“蘇局長,你想干什么,搞事情嗎?”徐勤輝面無表情的望著蘇晚晴。
在他看來,蘇晚晴就是故意在搞他,借著專案組組長的權利,跑來徐家祖宅生事,故意降低他這個局長的威望。
現在已經不是私人恩怨問題,而是一個政治問題了。
“徐局長,我得到線報,睺羅教的犯罪團伙就窩藏在你們徐家祖宅。所以……徐局長麻煩你讓一讓,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
蘇晚晴淡淡道,一點也沒有給徐勤輝面子的意思。
這些年她被徐勤輝穿過多少次小鞋?兩人早就勢如水火。
“好好好!蘇晚晴,你現在能耐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你要搜,那就搜吧。但如果什么都沒搜到,你就等著吧。”
徐勤輝冷著臉,面無表情的退讓到一旁。
徐家其他人見此,雖然眼中有著憤怒與不甘,但也只能退讓到一邊。
“搜!”
蘇晚晴一揮手,冷冷道。
警察們面面相覷,最后一咬牙,硬著頭皮沖入徐家祖宅內搜查。
雖然他們一點也不想得罪徐局長,但命令下來了。作為警察,職責所在,必須得搜。
……
徐家祖宅內,一座空置很久的古老閣樓。
一群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里面,小心地往外面張望著。
“不好了,那群警察沖進來搜查了。”
徐光沖面色驚慌的沖入閣樓,整個人都在哆嗦,他知道事情大了。
閣樓里,睺羅教的犯罪團伙一個個都面沉如水,凝重的氣氛在整個閣樓里彌漫。
剛才警局的人出現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了。
但沒有辦法,他們這個時候不能往外跑,一旦往外跑必然立馬就會被發現。
現在的情況是,他們跑又不能跑,但留下來,也依舊是等死。
“媽的!徐勤輝就是一個廢物玩意,自己警局的人都管不好,居然讓警察沖入他家里來搜查,我就沒有見過這么廢物的局長……”
楊謙山氣憤地把桌子上一個珍貴的花瓶給砸了,哐當一聲,四分五裂。
反正不是他家的,不心疼。
“怎么辦?”
徐光沖顫顫巍巍,眼睛里滿是緊張。
他已經后悔了,不應該帶組織里的人來徐家祖宅。
但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晚了。
他們現在就像甕中之鱉,跑不出去,只能等死。
“我們前腳剛到徐家,后腳警察就來了,他們的消息這么靈通的么?”
楊謙山滿眼不解,如果昆水縣警局真的這么厲害,也不會這么久拿他們都沒有辦法吧。
“我們被那個女人利用了,厲害啊!好多年沒有見過這么厲害的女人了。”
灰衣老者輕嘆一聲,眼中有著幾分無奈。正如他所說,人生中一個不經意的疏忽,就會導致萬劫不復。他已經足夠小心謹慎,但依舊掉坑里去了。
誰能想到,他們在昆水縣搞風搞雨,制造恐慌,意圖脅迫縣府妥協。
結果目的沒有達到,他們反而成為了人家警局內部斗爭的工具。
睺羅教眾人一陣沉默,其實這個時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