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抱著吉他,坐在桌子上,一只腳踩著椅子,頗有些年少輕狂,放蕩不羈愛自由的肆意。
同學們已經把蘇元圍在中間。
蘇元撥動音弦,輕緩的吉他聲慢慢響起。
“梔子花開,如此可愛。”
“揮揮手告別,歡樂和無奈。”
“光陰好像流水飛快,日日夜夜將我們的青春灌溉。”
他唱的歌叫梔子花開,21世紀一首耳熟能詳的歌曲,講述同學之間的離別之情。
“這是個季節,我們將離開。”
“難舍的你,害羞的女孩。”
“就像一陣清香,縈繞在我的心懷。”
……
沒有伴奏,沒有特效,也沒有現代歌者修煉精神力后的那種靈魂共振。
簡單的旋律,清澈自然的歌聲,以及由心而發的演唱。
“揮揮手告別,歡樂與無奈。”
“光陰好像流水飛快,日日夜夜將我們的青春灌溉。”
蘇元唱完第一遍,第二遍已經有不少同學開始跟著唱。
簡單的旋律,簡單的歌詞,聽一遍就會唱。
沒有靈魂共振,沒有特效盛宴,但歌聲就像山澗流出的清泉,無聲地流入每個人的心田。所有人都紅了眼睛,情不知所以起,也不知歸往何處。或許離別的時候,總是那么的憂愁與無措吧。
眾人唱了很久,也鬧了很久。
每個人都使勁把自己喝醉,無醉而醉地耍酒瘋,跟著所有人瘋,跟著所有人鬧。
然而曲終終須人散時,夜幕降臨,群星點點,雖然所有人都不舍,但宴席將散。
陳曉梅上前,紅著眼圈,做最后的謝幕詞“十年寒窗苦種種,只為一朝化作龍,今日得遂凌云志,青云路上九霄沖。同學們,高三(1)正式謝幕,江湖路遠,我們后會有期。”
……
從酒店出來,蘇元正準備打車回去,驀然看見馬路對面,一輛亮眼的綠色超跑停靠在那兒。那輛車蘇元在雜志上看過,名叫“毒液”,現今最為著名的超跑之一。
據說“毒液”屬于三棲跑車,可上天,可入地,可在水里奔馳。整臺車子都是現今高端科技的體現。
整個西臨市“毒液”限量九輛,以前只在電視或者雜質上看過。
看見蘇元從酒店出來,那輛“毒液”盡是動了,一個流暢而瀟灑的甩尾轉彎就停在蘇元的面前。
“上車!”
淡淡的聲音在車里響起。
蘇元往車里望去,竟是唐藍沁。
“唐姐,你找我干什么。”
蘇元心中升起一抹警惕,唐藍沁找上他,未必是什么好事,莫非是因為他最近在星網上太過胡作非為被人盯上了?
“小弟弟,你那么緊張做什么,姐姐就是想請你喝一杯,不行嗎?”
唐藍沁瞥了蘇元一眼,如火般的烈焰紅唇微微勾勒出一抹戲虐。找上你的時候就膽子這么小,但你胡作非為的時候,膽子可很大啊。
“唐姐,酒我剛剛喝了很多了。”蘇元訕笑道。
“那你是喝,還是不喝呢?”
唐藍沁狹長的眸子盯著蘇元,令蘇元有些不寒而栗。
“喝,唐姐的酒,我怎么可能不喝。”
蘇元一個激靈,爽快地拉開車門,坐入副駕駛上。
“坐穩了。”
唐藍沁淡淡道,話剛說完,“毒液”就像離弦的箭一般飆射了出去。
車速有些駭人聽聞,至少剎那間飆出上千碼吧。
可怕的推動力差點把蘇元甩出車窗,好在他完成過兩次脫胎,才堪堪穩住自己的身形。
在城市里飆出一千多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