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但很快就讓他發(fā)現(xiàn)一個令人無比激動的事情。
“姐,這里是七君山?”蘇元激動道。
“是。”南宮瑾道。
得到肯定答復(fù),蘇元真有一種眾人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
實在太驚喜,千辛萬苦,跋山涉水,終于找到傳說中的七君山。
他仔細(xì)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很快就發(fā)現(xiàn)立于祭臺之上的七座雕像。
蘇元瞳孔一縮,那七座雕像他在西臨市的七君廣場上見過,正是傳說中的七君。
蘇元走上前,非常尊敬地深深行了一個禮。
七君是西臨市的偉人,無數(shù)人崇敬的英雄。
千年前七君犧牲自己,才換來西臨市未來一千年的繁榮昌盛。
當(dāng)年的雄英殿殿主,七君之首的閆無忌,乃是一個真正的天資縱橫之輩。
據(jù)說,當(dāng)年他被稱之為北幕大荒原三千年來最有可能成為天人的存在。
如此天資絕世之輩,竟是甘愿為了平民百姓犧牲自己,以身殉道,這是何等高尚的品格。蘇元自問做不到,但他卻無比崇敬有這種品格的人。
行禮完畢,蘇元才開始好奇的望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高萬丈的七君山,古老的祭臺,黑暗無聲的世界,還真是蒼涼啊。
當(dāng)蘇元望向天空的時候,頓時就被驚住了。
密密麻麻的血蝗籠罩在天空之上,無窮無盡,沒有辦法衡量他們有多少。
總之每時每刻都有大量的血蝗撞擊在七君山上,一個呼吸的工夫,可能就有上萬只血蝗死亡。
“那些血蝗干什么,為什么瘋狂地自殺?”蘇元感覺這個世界太詭異了。
南宮瑾背負(fù)著手,淡淡道:“它們在祭獻(xiàn)自己,供養(yǎng)母蟲。”
“祭獻(xiàn)自己,供養(yǎng)母蟲?”蘇元一愣。
“你知道血蝗妖母是什么年代的妖族嗎?”南宮瑾問道。
蘇元微微沉吟,回憶著這段歷史。
血蝗妖母第一次出現(xiàn)在北幕大荒原,應(yīng)該是三千五百年前。
“真君的壽命,只有一千歲。那頭血蝗妖母,雖然幾乎蓋壓所有真君,但也依舊是真君,不是第四生命層次的天人。那你說,血蝗妖母為什么能活三四千年而不死?”
南宮瑾問道。
這個問題,蘇元也回答不上來。
真君的壽命是一千歲,再長壽的真君,最多活個1500歲就已經(jīng)是極限。
三四千歲的真君,根本不可能。
雖然妖族的壽命普遍比人族高出很多,但也不可能高到這么夸張的地步。
天人的壽命也才三千歲啊,你這活的比天人都更長了。
“因為生命祭獻(xiàn),無盡血蝗祭獻(xiàn)自己的生命,來維持著血蝗妖母的生命。血蝗族是一個相當(dāng)可怕的妖族,血蝗妖母更是一個無比可怕的生物,按照我的推測,血蝗妖母很可能活到上萬歲。”南宮瑾冷冷道。
“上萬歲!”蘇元暗暗咂舌,這特么的也太能活了,萬年不死老妖怪啊。
難怪每天億萬血蝗飛蛾撲火般的尋死,原來是在為血蝗妖母續(xù)命,這個種族太可怕了,如果不把它們滅掉,遲早是人類的禍端。
“血蝗妖母能活那么久,如果等她熬成天人,從七君山中破封而出,那整個北幕大荒原豈不是完了。”蘇元無比擔(dān)心的道。
南宮瑾聞言笑了笑,淡淡道:“不是活的久就能成天人,血蝗妖母這一生幾乎已經(jīng)失去成為天人的機(jī)會。”
如果血蝗妖母不被七君封印,或許她還有一絲可能成為天人,但現(xiàn)在基本不可能了。
蘇元聞言,放松不少,心思頓時放在七君山的寶物上面。
那三種奇藥一定要弄到手,應(yīng)悔丹一旦煉制出來,絕對是逆天改命級別的無上奇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