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語,漸漸變得漫不經心。
我才發覺這樣自言自語著,我的心里也好受了很多。
“我真的可以這樣活著嗎?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不知道到底發生過什么?我該怎么辦才好?……”
這一夜我都沒有睡好,現在就這樣喃喃自語著,慢慢的睡意襲來,我趴到了電腦桌上。
“這張桌子下面有一封信,我看到了,但是就是勾不到,那是封什么信呢?”我已經昏昏欲睡了。
“難道你不想跟你的孩子們在一起嗎?我把這個身體讓給你,不就是讓你能夠繼續活著照顧你的孩子們嗎?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突然愣住了,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剛才那幾句話是我說的嗎?我怎么會說那些話?
我猛地站了起來,卻不知道自己站起來要干什么,尋找“她”嗎?可是“她”在哪兒?
衛生間的鏡子里嗎?還是我的身體里?
“剛才是你在說話對不對?我都聽見了,是你在說話!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體里對不對?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你為什么要說你把身體讓給了我?”
我在這個小書房里對著書架、對著電腦、對著我的對面說話,卻根本就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她”,而“她”究竟在哪里。
我手扶著電腦桌,突然意識到了可以搬開它。我的左胳膊不能太用力,我就用右手去搬。
電腦桌很沉,但是我一只手挪動它絕對不成問題。這個小書房空間很小,把電腦桌挪開,就跟書架緊緊的擠在了一起。
沒有。被挪開的地面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
我一直都沒有離開這個書房,沒有人在這期間進來,那封信肯定還在。
難道是被什么沾在了電腦桌下面嗎?
抽屜最下層的擋板是合成壓制的,下面的空間上下寬度很小。
整個電腦桌的寬度也不過比我一條胳膊長一些,為什么我就是勾不到那封信?
難道根本就沒有什么信,我看到的只是一種幻覺嗎?
我不信!
正在我打算把電腦桌翻過來好好看看的時候,我媽突然走了進來。“你在干什么?你就不能老實待會嗎?又折騰什么呢這是?”
“呃……我怕書架會倒,所以用電腦桌頂住了。這樣多好,呵呵……結實!不會倒了……”我尷尬的笑了笑,隨便找了個理由。
我媽看了看書架,又看了看電腦桌,卻點點頭說“這主意不錯,這樣就不會倒了,挺好的。”
這樣挺好的?我被我媽的肯定回答給驚到了,這算是一個老母親對自己不省心的孩子的寬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