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很長時間嗎?”我困惑的問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余則成笑了,想了想說“少則幾天,多則個把月吧?!?
為什么需要那么長時間?我疑惑的望著他,總覺得他臉上的笑容太刺眼,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我突然覺得自己是被他騙了,所以立刻就要開門下車。
“怎么,你難道打算一直霸占著蘇離的身體嗎?”余則成厲聲問道。
我停下了開車門的動作,回過頭來怒不可遏的瞪著他?!拔以趺粗滥闶遣皇莿e有居心?”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就笑了起來?!澳阍摬皇且詾槲視涯銕У侥睦锶ジ蓜e的什么吧?哈哈哈!”
他笑了又笑,就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事情。ii
他又說“我的心里只有而且永遠只有一個女人!即使還是這個身體,你也不是她,我對你真的沒興趣!”
“不如你給江醫(yī)生打個電話吧,把整件事情都告訴他。不過他是不是一直都沒聯(lián)系你?莫不是這次又跟哪個小美女一起去的吧?哈哈哈!”
“江醫(yī)生這個人真的是有趣極了!他費盡心機把蘇離娶到家,卻一直改不了偷吃的習(xí)慣,真的是暴殄天物!”
“你最好乖乖的配合讓蘇離的元神歸位,而你……”他看了看我,“該去到哪兒就去哪兒吧!”
我該去哪兒?
我該去哪兒都不關(guān)他的事!
可是現(xiàn)在我跟他有著共同的目標(biāo),就是盡快的讓蘇離的元神歸位。ii
我根本就不知道怎樣才能完成這個目標(biāo),而他看上去好像了然于胸,我也只能硬著頭皮相信他。
給江南打個電話說明這一切,又何妨?這件事情,早晚都要讓他知道。
我掏出來手機給江南打電話,可是一直無法接通。我只好給他發(fā)了兩條信息,簡要的告訴了他這件事情。
后來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急忙又補充了一句“以后我的孩子們拜托你和蘇離多多照顧了。”
一想到孩子們,我的淚水頓時又止不住的流淌著。
余則成啟動了車子,瞥了我一眼說道“生離死別從來都有定數(shù),你已經(jīng)借由蘇離的身體多享受了那么多天倫之樂,想想蘇離吧!她這段時間都經(jīng)歷了什么你知道嗎?”ii
我望著他的側(cè)臉,他一定是深愛著蘇離吧,為了祛除我讓蘇離元神歸位,他確實盡心竭力的費勁了心機。
“余先生,我們這是去哪兒?”我問他,他的車速不快,開車很穩(wěn)。
“去一個很遠的地方。需要好幾個小時呢的路程,如果你累了可以再睡會?!彼穆曇艉艿统梁寐?,聽上去很是貼心。
可是我知道他不是關(guān)心我,他關(guān)心的是蘇離的這個身體。
我拿出手機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我告訴她我有急事需要處理,過幾天就回家看她。
我媽那頭好像在忙著什么,沒有感到任何的疑惑,便說知道了沒有問我為什么夜里出發(fā)就掛了電話。
那個時刻我真的希望能聽到孩子們的聲音,可是她們已經(jīng)睡熟了。ii
余則成問我“你不困嗎?”
我說“我不困,困的時候我會睡的?!?
我是想說我會照顧好蘇離的身體,不用他時時刻刻的提醒點撥。
“你要是不困,可以跟我聊會兒。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問我,我對你一定會知無不言的!”
余則成笑著,看上去似乎溫和可親,但是我知道他并沒有那么容易接觸。
“最初我追求蘇離的時候,經(jīng)常跟她說這句話,那些年里她跟我一直都是無話不說……”他的面色寧靜下來,沉浸在追憶里。
“你是什么時候跟蘇離在一起的?”我很平靜的問他。
江南說我得了選擇性失憶癥,我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