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老王大姐的沉默寡言和利索能干,獲得了我媽的高度好感。
“蘇離,這位護工你是從哪兒找到的?一看就是個特別能干的人。”
“是一位朋友引薦的,身份證和就業證都有。”我沒有跟我媽說的太詳細。
這位護工是余則成介紹給我的。出院回到家的那天晚上,余則成主動聯系我。
他說“我看到新聞說你出院了,需要護工嗎?為你推薦個最棒的,不過就是價位有點高。”
無論什么職業,段位高的價位自然就高,這無可厚非。
而余則成的推薦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這件事情商榷完成的時候,江南已經休息了。
由于我們分房睡,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他已經上班走了。我起床不久,余則成就發來微信說護工馬上到位。
我媽聽我說江南不知道請護工的事情,頓時就開始擔心了起來,她害怕沒經過江南的同意,會不會引發家庭矛盾。
“這事李老師會想辦法的。”我笑了笑,真不知道我媽為什么要擔心這件事情。
護工的到來,最受益的就是我的婆婆李老師,她當然就會想辦法跟她兒子解釋這件事。
江南會跟我生氣問責?那怎么可能呢?他媽媽能不能護理我的飲食起居,他心里能沒個數嗎?
今晚他下班回來會感到不悅的事情,肯定不是請了護工,而是護工弄壞了書房的這個老式掛鐘。
我剛剛想到這一點,老王就又手里拎著兩個鐘擺進來了。
她把手里的另一個鐘擺遞給我看,說“你臥室的。”
我真的是又一愣啊!連忙說“好的,謝謝你想的這么周到。都處理了吧!”
老王一聲不吭的拿著兩個鐘擺就走,兩個孩子蹦蹦跳跳的跟在她的后面。
“給我一個,我要玩那個。”
“給我一個,我也要那個。”
兩個孩子跟在老王大姐的后面走出了書房,我媽急忙也起身去追“這兩個孩子啊,不許要那個玩,那個不好玩……”
轉眼之間書房里只剩下了我自己,我望著已經停止運轉的老式掛鐘,陷入了沉思之中。
手機微信提示音突然響了起來,把我從思緒里拉了出來。我的手機就放在了電腦桌上,觸手可及。
我啟動輪椅過去拿了手機查看,是余則成發來的微信。
他問我“這個護工怎么樣?”
我想了一下,反問他“你是從哪兒找到的這位護工?”
他回“她曾經護理過我,話少能干活,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不過你有可能不知道,她的文化程度不低。”
老王大姐曾經護理過余則成?余則成曾經怎么了,我不知道。也或許我曾經知道,但是現在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余則成又說“這個大姐也喜歡運動,我跟她說是護理你,她立刻就答應了,本來她已經退休不干了。”
我感覺余則成只是想跟我說一下老王大姐的情況,并不需要我詢問什么,所以我保持著沉默等待他發來消息把話說完。
果然他又說“她還是你姐姐蘇末的粉絲,你有空把你姐姐親筆簽名的書送給她一本吧,這是我答應過她的。”
余則成知道的太多了。
蘇末生前喜歡寫作,出過兩本書卻都名不見經傳,可是他不僅僅是很了解,還知道我有蘇末的親筆簽名書。
我已經不想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因為那對于我來說不重要。他是誰,又能怎樣?
江南下班回來的時候,我媽已經帶著孩子們離開了。我媽似乎是有意躲著江南,我知道原因,因為他長得太像安旭了。
我媽一直覺得虧欠安旭的父母,因為他們收養之后不惜重金為我治療脊柱,還送我去習武。
他們為我做的那些,我媽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