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醇隊并沒有撤離。而是將傷員就近安置在最近的鼬州。
帶著身強體壯的兵力去了糜州,托運糧草。
置辦好糧草以后,他們在鼬州城內做了簡單的修整之后。
又再次回到了訓州和鼬州交界的地方進行駐扎。
好啊。
既然如此這次就正兒八經的好好跟他們打一仗,看看就到底能拖多長時間。
指揮這次作戰的也并不是訓州太守。
而是訓州的縣令。
訓州太守去哪里了呢?
此事還得從蔡了了去厘州起。
當時蔡了了去厘州起。
當時蔡了了拿著水大饒信去找厘州太守。
厘州太守太過摳門,蔡了了一氣之下,便以欽差的身份,把厘州太守給抓了。
當時可還記得,蔡了了是去打了以我山匪。和這幫山匪合作,并同意將打來的銀子平分。
山匪雖然當時很不情愿,可是蔡了涼也沒有食言。
果真分了一半給他們。
雖然后來去烏州被蘇婉月打劫了一箱,山匪雖然覺得有些啞巴吃黃連。
不過一個官員能兌現承諾也實屬不易。
所以即便如此,蔡了了在他們眼里還是很可信。
在這幫山匪在和蔡了了,完成了厘州的一場大戲之后。
山匪無一中了一句,“大人您下次若是再有這么好的機會,可以定要再叫上的們。”
“哪來這么多好機會?你們當時上掉下的餡餅啊?!辈塘藳鍪钦{侃到底了一句。
“大人這好機會可是近在眼前遠在邊啊?!边@山匪頭子倒是一本正經的語氣,微笑的表情道。
“哦。看來您知道了!”蔡了了一下子意識到了問題。
遠在邊近在眼前,和厘州交界的要嘛就是醇國的幽州,要嘛就是訓州,再也就是屆州。
山匪可是一方的土皇帝,在這里應該也是盤根錯節,有很多年的歷史。
自然對他的周邊,那就是一個了如指掌。
不僅是是周邊,這相鄰的州縣自然也是他們的活動范圍。
看來這山匪頭子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便于直接出口來。
“的哪里能知道呢?您可是上的文曲星啊。”
“你這馬屁拍得。好。若是下次還有這樣的機會,一定找你們?!?
“好。大人爽快。”
這之后,蔡了了帶著銀子去了鼬州。
蔡了了覺得山匪的不是鼬州。
畢竟鼬州在醇國境內。
這可何在四納國是兩回事。
所以應該不會是醇國。
如果不是醇國的鼬州。
那就只剩訓州和屆州了。
訓州,蔡了了雖然待了很長時間,不過訓州太守倒也沒有仔細接觸過。
也就是從訓州太守嘴里了解了一些訓州的火災罷了。
當時蔡了了滿腦子都是訓州的大火,根本沒有對訓州太守做過多的思考。
只要不是太明顯的破綻,蔡了了也就不回去多想。
如今再去回想,就會很刻意。
會有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印象判斷。
所以,蔡了了在鼬州做了試探。
買米的時候,蔡了了故意提了訓州太守,還有屆州太守。
提到屆州太守時,他們幾乎都會找一些理由不把米,還有米鋪賣給蔡了了。
當然了這些理由也無非就是一些,商人利益的理由。
這些圓滑的理由,又哪里可以瞞得住蔡了了。
況且,蔡了了可是一直在觀察這些官員的一舉一動。
厘州他們一點也不感興趣。
既然如此,蔡了了自然也是要立刻轉換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