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皮毛也不去,內臟也不去,血也不洗就上火烤了吧。
再說了,這兩人又不是去露營的,這水也就夠喝罷了,拿來多余的浪費啊。
所以,這兩人對于打獵,誰也沒有提一句,安分守己的吃著自帶干糧。
“龔親,你說烏州如今如何?”
“到了就知道了。”
“你說今年為什么這么多事,剛過完年,訓州就發生了大火。這如今又發生了地震。這一年連一半都還沒有過完年,就已經發生了這么多事了。你說今年還會有其他事發生嗎?”
“不知。”
這個時候,似乎發生了余震,兩人坐在地上,也很感覺到明顯的晃動。
和親王與龔親多花了比平日里,多兩三天的時間,歷經了千辛萬苦才到了烏州。
兩人到了烏州,也不敢白天就貿然行事。
等到天黑的時候,兩人去烏州探了一探。
兩人對烏州也不熟悉,也不能直奔正題,也就只能靠試。
先就去到了義莊。
反正也到了義莊,龔親也就撩起了每塊白布下面的亡者,和親王自然不想看。
這倒是和皇上和蔡瞭瞭一樣。
不過龔親畢竟是古代人,在掀起白白布之前,還是會很禮貌的先行禮,然后才掀起白布。
這倒是比蔡瞭瞭要謹慎很多。
龔親看的非常仔細,和親王也非常認真的跟在后面。
龔親彎著腰看著看著,一把拉過來了。
和親王極不情愿,斜著身子,被迫地看了一眼。
這一眼,一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就跟皇上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一樣。
驚喜勝過吃驚。
和親王趕緊調整了姿勢,彎著腰站在身后,和龔親一起看著。
“這人不是水丞相嗎?該不會是和水丞相長得相似罷了吧?”和親王驚喜之后,還是有些疑惑。
“應該不是相似,應該就是水丞相本尊吧。”龔親一本正經的說著。
“何以見得?”
“此人穿著的這衣服面料可是皇上進貢的蘇繡。再看這手,一看就是常年握筆留下的繭子。除此以外,也沒有其他的傷痕。”
“即便是如此,也不能說明就是水丞相啊。”
“你再來看這幾具,應該是水丞相的家人。”
“水大人的家眷,龔大人您也認識?您可以啊,連本王都不認識呢?本王這風流的名聲完全是浪得虛名啊。”和親王有些不可思議,有些自嘲的說道。
“這幾位夫人的衣服面料和水丞相穿的是一模一樣的布料。”
“萬一就是故意給他們穿上的呢?”和親王還真是會找茬。
這個時候,過來了十來個孩子。
把和親王與龔親下了一跳。
“你們這些小孩子,怎么這個時候到這里來呢,你們不害怕嗎?”和親王故意嚇唬他們地說道。
“我們每日都來給父親和母親上一炷香之后,再回去睡覺。”這群孩子里面,稍微大一點的孩子說道。
不過這個孩子應該業也就10歲左右。
“哦。這里面你們分的清誰是你們的父母嗎?”和親王也就隨口一問。
“就是你們旁邊,白布掀起的便是。”小孩子顯得很淡定,就好像經歷很多一樣。
不過也是,一瞬間便失去了雙親,成為孤兒。還要照顧弟弟妹妹。
也算是一夜之間成長。
和親王與龔親看了看身邊的兩句尸體,正好是水大人,還有水大人的家眷。
等他們上完香之后,和親王與龔親便送他們回去。
路上龔親很和善地問著一些非常得體合適的話,“孩子,你們是烏州人嗎?”
“不是。我門的父親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