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瞭瞭火急火燎的回到宮中,皇上看著如此著急的蔡瞭瞭,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
皇上趕緊走到蔡瞭瞭跟前,拍了拍蔡瞭瞭的肩膀,“慢點說。”
看著蔡瞭瞭這個樣子,皇上都有些著急了。
“皇上又出事了。”蔡瞭瞭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
“哪里又出事了?”皇上非常不理解。
這庚子年還真的平靜不過三天了,這火災完了接著,就是地震,這地震也就才剛剛安排好災后重建的事項,怎么又出事了,還讓不讓人安靜地過幾天了。
“我剛從芙蓉樓看了從業州送到芙蓉樓的賬本。這前幾月都還算比較正常,可是最近一個月的有些不一樣。”
“為什么不一樣?哪里不一樣?你是怎么看出來的?”皇上也著急了。語氣都里少了一些皇上的沉穩。
畢竟今年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皇上知道,蔡瞭瞭不是胡亂說話的人。他這么說,肯定是有證據。既然有證據,自然也是想聽聽蔡瞭瞭這詞兒證據從何而來,足不足以證明真的又出事了。
“我在賬本中看見業州酒樓中,最近幾乎每天都有武國的人出現在酒樓。臣妾懷疑武國出事了。”
“邊境城市,經商貿易不也很正常嗎?”皇上倒是覺得沒有什么奇怪。心中擔憂的石頭也算是落了一半。語氣也慢慢回復了一個帝王的沉穩。
“是。業州是邊境城市不錯,但是每天都有武國人,這就很奇怪了。”
“奇怪在哪里?”這剛放下一點點的心,又提了起來。
“如果是武國到業州經商的商人,倒還真是沒什么奇怪地。可是這賬本中的武國人衣著的描述,完全就不是商人。”蔡瞭瞭一邊說著,一邊將賬本遞給了皇上。
這穿著分明就是皇親貴族。
“確實不是商人的裝扮。”
“能讓武國皇親貴族,離開武國到業州,而且看他們這個數量,還不是一次性大規模的出行。而是分成了小批量的出行。還特意換了看上去是商人裝扮的服飾作為掩飾。皇上覺得此意何為?”
“若是來四納國正常的訪問,必定是有大批人馬隨行,并且會提前通知業州,然后業州便會派人通知京城。如此說明他們并不是來四納國訪問。”皇上在思考著這其中的可能性。
“是。既然不是來四納國訪問,還要換了衣著。皇上覺得他們如此掩人耳目又何意?”
“既然是為了掩人耳目,那這中間必定有什么秘密。”
“秘密?好。一幫紈绔、不學無術的皇親貴族,悄悄潛入四納國的邊境城市業州。皇上覺得他們可是來打探四納國秘密的?”
“不像。若是來打探四納國的秘密,他門必定會派出精銳人員。若是論起敗家,派這皇親貴族倒是頗為合適。”
“皇上英明。他們既然不是來打探四納國秘密的,難道他們是來四納國觀光的嗎?”
“看著描述不像。若是來四納國觀光,又何必辦成商人呢。辦成一般游士便可,為什么一定要辦成商人呢。而且還辦得如此蹩腳。”
古代商人地位非常的低賤。
在各方面都會有很多的束縛。
在服飾,衣著上都有很多的牽制。
不僅如此,包括仕途也有限制。
可是這些稱為商人的人,這衣服布料明顯不是商人應該穿的布料。
不僅是衣服面料,包括配飾,行為舉止也都不是一個商人。
“皇上覺得這里面也有蹊蹺?”明知故問的在引導皇上思考。
“瞭瞭,你為什么要辦成商人?”
“方便行事啊。商人本就不受待見,說什么做什么也沒有人會在意。存在感低,行事自然而就方便很多。”
“又或者,最低等的地位對應的是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