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一輩子的活動范圍。
若是論起活動頻率最高的活動范圍,這男子估計也就方圓5里,從家里到田地。女子估計也就方圓100米,從臥室到家門口的院子。
如若是如此,放在現代,一個大一點的小區估計也不止方圓1里吧。
既然傳播途徑沒有可行性,再加上又是一幫武國的皇親貴族。
莫非這幫人是到四納國來避難的?
若是避難倒還好,就怕圖謀不軌。
“業州至今都還沒有出現瘟疫感染者,看來這瘟疫的發病時間及其短。”
“瞭瞭為何如此認為?”
“若是皇親貴族,可是都生活在武國的京城?”
“是。”
“武國都城到業州馬車的話需要5天時間。這幫皇親貴族拖家帶口的上路,畢竟是坐的馬車。若是真有發病,那也是在路上也就發了。而且發病之后,死亡時間極快。能到業州的必定都是沒有被傳染的人。”
“這時間長,到業州的時候,也不會發病啊。”
“若是時間長,他們長期待在業州必定會發病,可是沒有。若是他們沒有在業州長時間待下去,只是短暫停留,那么在他們下一個停留的地方必定會發病。一旦發病,四納國境內的官員必定會通報朝廷。”
“又或者,這些人原本就是都沒有被感染的人。”
“皇上英明。皇上臣妾再出趟宮。”
“為何?”
“京城有間賭坊,可是和四納國李琉陽公主有關。若是這些皇親貴族到了京城,這賭坊必定是他們的落腳處。臣妾去打探一番,或許能知其一二。”
“朕派人去便好。”
“皇上派的人要嘛是去砸場子的,要嘛是去偷聽的。沒什么互動,獲得的信息太少了。臥底臣妾可是專業的,還請皇上放心。”
蔡瞭瞭說完,完全不給皇上拒絕的時間,就已經轉身離開了。
到了宮外,蔡瞭瞭去芙蓉樓找了謝掌柜。
這柳玖錫還有宥敦之前就打探過賭坊。
為此還故意驚動了水丞相。
水丞相也陪著他們見了這賭坊的幕后。
水丞相雖然不在了,可是年雪里還在啊。
年雪里還可以繼續接著水丞相的幌子,繼續行事。
蔡瞭瞭去了芙蓉樓,讓謝掌柜吩咐柳玖錫和宥敦,帶著蔡瞭瞭去賭坊查探查探。
蔡瞭瞭一副大姐大的樣子,后面跟著兩個小跟班,大搖大擺,霸氣側漏的去了賭坊。
賭坊內,還有很多賭客正在熱火朝天的賭著錢。
蔡瞭瞭一進去,非常霸氣又冷傲大聲的說道,“各位,今日不好意思。還請各位都散了,否則等會兒傷了各位就不太好了。”
這些賭客來賭坊就是圖個痛快,圖個樂子。
一聽要要受傷,趕緊拿來銀子,溜了出去。
“敢問您是?”賭坊的一個工作人員說道。
“我?年雪里。可聽過。水大人雖然離開了,這水大人留下的事業,咱可還是要繼續干,是吧!”蔡瞭瞭這話,聽得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水大人?哪位水大人?”看來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看來還真是人走茶涼啊。沒關系。那咱們就憑本事和實力說話。”蔡瞭瞭倒也難得廢話。直接開打。
這畫面柳玖錫和宥敦看著有些眼熟。
就好像當年兩人欺負了謝掌柜之后,晚上一個女人啥話也不說,直接從最外面赤手空拳打到了最里面。
柳玖錫和宥敦也被打在躺在地上,最后還被揪著去跟謝掌柜道歉。
然后被安排在了芙蓉樓,也才有了如今的模樣。
屋內一場亂打,桌椅板凳,賭博道具摔得滿地都是。
當然了肯定是蔡瞭瞭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