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大人到了煙雨樓,去了純姨的房間。
純姨自然是要親自去和蘇婉月說一聲。
戶單單看著純姨到蘇婉月的房間有些疑惑。畢竟這純姨可是幾乎很少去姑娘的房間。
純姨叫了蘇婉月,并和蘇婉月一同到了純姨的房間。
關上了門,門口還有人把守。
如今這防護措施做的倒是不錯。
戶單單倒是很想跟去看看,可是老遠就被人攔下了,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蘇婉月,一副傲氣,高冷的樣子站在水大人的面前。
“您可是水大人?”既然是前朝公主,自然不能掉范兒。
公主面見下臣,下臣始終都是下臣。
“你是?”水大人坐在屋內的桌前,明知故問道。
“蘇婉月。純姨應該有跟水大人提起過吧。”蘇婉月果真還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即便是面對朝廷丞相,也不卑不亢。
“今日為何要關門,門口還是人看著。這和之前倒是截然不同。”蘇婉月一副玩笑的樣子說道。
“姑娘可是在質疑本官?”
“是。上次您和純姨講話都是開著門,且門口無隨從把守。如今和我一個青樓小女子說話,竟要緊閉房門,還讓隨從在門外守著。莫非上次水大人和純姨在房間講話,是故意讓人偷聽的嗎?”蘇婉月果然毫不客氣,沒有半點婉轉。
“蘇姑娘倒是性子直接。”水大人倒是覺得這個人,果真如鴇母所說聰明得很。看來不是那么好糊弄過去,還需要謹言慎行。
“此事關系我的身世,自然是要直接些。水大人讓我偷聽,不就是為了讓我直接找上門來嗎?”
“爽快。”
“既然如此,那就請水大人如實告知我的身世。”
水大人便開始了陳述。
水大人的祖上乃是前朝開過功臣,后來高老還鄉(xiāng)。本姓姓賀。在他們祖上告老還鄉(xiāng)之時,皇上給了他們一個錦囊。
只有一種情況,才可以打開錦囊。
那就是君王昏庸,有人起兵造反,國破時方可打開。
信中還有一幅地圖,記錄著先皇打下江山時,留在城郊的一處寶藏。
后來賀家,按照信中所說,需要殺一名小官員,頂替他,然后成為新國的開國功臣。
于是,找來找去,一各姓水的官員,便落入了他們的視線中。
他們殺了這個水姓人家,并頂替其。
從此賀姓改為水姓,也確實成為開過功臣。
心中還說建國初期,是一個國家最脆弱的時候,需要休養(yǎng)生息。
所以這個時候,造反,才有最大的勝算。
朽木不可雕也,即便可以挽回一時,但那終究是一時,不得長久。
新生事物雖美好,但是卻是他最脆弱的時候。
后來皇宮被攻陷了,先皇便將自己的遺孤送到了宮外。
他們身上沒有別的值錢的信物,僅有一塊兢業(yè)殿石階上的石頭。
這些也都是錦囊中所寫。所以水大人便根據(jù)此條信息,在全國四處悄悄的打聽他們的下落。
水大人很自然地在原本的故事上,進行修改、補充。
這信和這地圖自然都是都是真的,只是寶藏走就被轉移了。
所以,即便是真的,也沒有什么額外的價值,不過就是廢紙一張罷了。
說完了故事,水大人自然的從衣袖中小心的拿出了錦囊,遞給蘇婉月。
蘇婉月接過錦囊仔細的看了看。雖然沒有活地圖的稱號,但是記住一些關鍵的點還是不難。
看過之后,蘇婉月將信和地圖裝回了錦囊中,還給了水大人。
“就真的只是憑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