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才顯得正常。
這事蔡丞相和夏太尉思索著,有些不簡單。
如此多的財務,究竟是誰,又是如何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就被盜了呢?
接下來,兩位大人翻看了有記載的大盜案子。
看著蔡大人和夏太尉,正一步一步的走在他們預定的路線上,也算是沒有枉費他們的一番用心,他們也安心了許多。
這要是節外生枝,怕是嚇也能嚇死他們。
這大盜案子中,倒還真有一件類似的案件。
案子中記錄,在6年前,有一個叫牛頭的人,曾經就在憶州犯下過類似的案子。
當年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憶州所有大戶人家的金銀珠寶,盜了一個空。
而且這前后僅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
官府查了幾個月,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
更不用說此人的作案手法了,那就更是一個迷。
這個人也就成了謎中謎。
牛頭也只是一個代號,為了方便溝通。
這個案子和憶州的案子,倒是頗為相似。
難道是此人,又開始作案了嗎?
若是此人,兩位大人倒是有些為難。
能抓住此人,這些被盜的銀錢倒是能歸國庫。
不能抓住此人,如此龐大數量的錢財。
再加上憶州被盜的財富,已經足以翻天覆地。
看來此事還必須深入調查,不能像表面這般潦草結案。
“這個牛頭也不知道是什么來歷?”夏太尉很好奇。
“這個牛頭確實來路不明。六年前在憶州犯下案子后,便銷聲匿跡了。這之前也沒有在其他地方聽過此人的惡行。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過了這么多年,又出來了?著實讓人有些奇怪?!辈特┫嘁惨苫蟮煤埽槐菊浀姆治龅?。
“是啊。這來影隱去無蹤的。到底有沒有這個人都很難說?!?
“這個牛頭六年前的案子,也沒有詳細的記錄。也就是在一個官員的家中恰好地上畫了一個牛頭,便有了這個代號。登記在冊的銀子,物件也都沒有出現在市面上?!?
“丞相大人你說會不是他們監守自盜,然后假裝被盜,演了這么一出?”
“若是如此,倒也有這個可能??墒撬麄優楹我员I,演這么一出?這憶州如果是如此,這京城也是如此,有些說不過去。同樣的方法使用兩次都沒有任何線索,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那看來還是這個叫牛頭的人作案了?”
“只是不知道,這盜賊背后的目的究竟為何,有些讓老夫不解。自古盜賊都是為了財。這又是為何?道而不用。”
“不知。”
兩位大人有些擔憂地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
不是為了錢財,必定是要謀取大事。
究竟是什么樣的大事呢?
這些事等皇上回京了,再詳細的稟告皇上吧。
眼下還是先表面潦草的將此案了解了,辦些官員才好。
水丞相不在,這些京城的官員,哪有什么還手之力。
穆清在京城,看著這一切。
并將京城發生的事,通過飛鴿傳書的方式告訴了水大人。
穆清不貪贓,家中自然也無多余的銀錢,讓和親王與龔親去偷。
再說了,即便他貪,這銀子也不會在他家。
以穆清對水丞相的感情,自然是要全部孝敬給水丞相。
那些貪贓枉法的官員,事前自然也不會把這些事告訴穆清。
穆清可是水大人的親信,告訴了穆清,也就等于是告訴了水丞相。
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所以,這些事,穆清也是費了很多功夫才得知。
和親王與龔親一直在觀察著,看著進展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