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月從煙雨樓回來之后,連曉霧已經在家里等著蘇婉月了。
這種感覺蘇婉月怕是重來也沒有過吧。
回家之后有人等,有人弄好了飯菜,坐在桌邊等。
這是只有一家人才會有這樣的景象。
這應該是蘇婉月這么多年,第一次重要的年夜飯吧。
連曉霧看著蘇婉月回來了,“可算是回來了,趕緊。飯菜都要涼了。”
蘇婉月依舊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坐到了連曉霧身邊。
“陵兒你也一起坐,以后咱們三個可就相依為命了。”連曉霧看著陵兒說道。
陵兒和連曉霧這么多年的感情,雖然是主仆,但是卻勝過親人。
陵兒坐在連曉霧的左邊,蘇婉月坐在連曉霧的右邊。
連曉霧起身給這兩人倒了酒。
“今天是大三十,我們這一家子也算齊了。來來來,舉杯先喝一個。”連曉霧端起酒先干為敬。
蘇婉月和連曉霧自然也要喝起來。
連曉霧又給這二人一人夾了一個雞腿,“這些年有你們的陪伴,我也算是知足了,今后還得承蒙二位的繼續照顧,小小雞腿不足掛齒。”
“您是主子,照顧您是奴婢分內的事。不過,我能說句實話嗎?”陵兒和連曉霧的關系果真還是有問必答,有話必說,陪伴勝過主仆關系。
“說。反正也沒誰,放心大膽的說。”
“您這話倒是說對了,以前您可沒有少作妖,奴婢每日在啟南宮里擔驚受怕的,就沒過過幾天舒坦日子。”陵兒倒是實話實話。
蘇婉月很優雅有很含蓄的一個笑。
“你笑什么?”連曉霧對蘇婉月的笑很好奇。
“難怪你的主子以前不受寵,都作妖去了。試問誰敢呢?”蘇婉月這個笑面刀子嘴還真是名不虛傳。
“蘇姑娘說得對。”
“你們兩怎么回事呢?嫌棄我嗎?小心我把你們都掃地出門。”連曉霧笑面假意威脅的說道。
“您要是把我們都趕出去了,您不寂寞嗎?”陵兒倒還真是了解連曉霧。
“你們這擺明的是在欺負我,我怎么覺得我是引狼入室呢?”
“狼?狼可都是躲在霧后面。”蘇婉月還真是會摳字眼,擺明的是在說連曉霧就是這狼。
“蘇婉月你個死丫頭,不和我杠你就活不下去是吧?”
“蘇姑娘您別介意,家主子就是心直口快,這么多年您應該也了解她。”看來陵兒還是很護著自己的主子。
“沒關系,那次見面她要是不這么叫我一次,她這心里也過不去。”蘇婉月還真是連曉霧的克星,說一句頂一句,絕不遺漏一句。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吃著年夜飯,氣氛融洽,也很鬧騰,有些過年的味道。
三個人在屋里那是一個鬧騰,時而翩翩起舞,時而唱一支小曲。
不知道的以為在看戲,知道的以為這三人在耍酒瘋。
其實這三人清醒得很。
或許著呢多年這三人是第一次如此敞開心扉,如此無拘無束的鬧騰吧。
晚飯過后,三個人去了院子里。
連曉霧買了很多煙花。
自從進宮之后,連曉霧就再也沒有放過煙花了。
蘇婉月就更是如此,煙雨樓雖然每年都放,可是蘇婉月從不參與。
今日這煙花倒也特別的很。
蘇婉月手里拿著煙花,偏偏起舞。
果真是煙雨樓的臺柱,這偏偏起舞起來,簡直讓人離不開視線。
再加上煙花,說是仙女下凡也不足為過。
煙花之后要開始守歲了。
蘇婉月沒有守歲的習慣。
畢竟蘇婉月沒有可以有值得守歲的人。
連曉霧不一樣,父母健在。雖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