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州失火的消息,訓(xùn)州太守派了人往京城送信。
從訓(xùn)州到京城一定會路過烏州,這是最近的一條路線,烏州也算是必經(jīng)之路吧。
烏州太守可是王肆愚,如此機(jī)會王肆愚又怎么能錯過呢!
王肆愚親自將這個消息送到了京城。
水大人很是疑惑,帶著一些指責(zé)說道,“你怎么這個來了京城?”
“大人,下官有要事稟報。”
“什么大事,至于讓你親自跑一趟。如此緊要關(guān)頭,你知不知道若是被發(fā)現(xiàn)的后果是什么?”
“大人訓(xùn)州森林失火里了。”
“什么?訓(xùn)州森林失火了。”
“是。所以下官才如此著急的親自來告訴大人。”
“好。這算是天賜良機(jī)。你在京城多留兩日,老夫這就去穆清前來商議此事。”
“是,大人英明。”王肆愚有機(jī)會能在京城待兩日,自然還是想見一見蘇婉月。
畢竟上次一別,也有半年未見了。
可是王肆愚畢竟是烏州太守,沒有皇上的召令擅離職守,本就是重罪。
所以即便留在京城,王肆愚也不能夠在外面四處走動,只能在水大人的府中待著。
王肆愚想了想還是要問一問,“大人,蘇婉月可有決定和我們站在一起?”
這話自然沒有錯。
“最近事物太繁忙了,居然忘記告訴你這件事了。是老夫疏忽了。”
“大人嚴(yán)重了。蘇婉月還在煙雨樓嗎?”
“這個丫頭年前離開了煙雨樓了,去了一家叫垂衣布店做送貨的伙計。”
“布店?送貨的伙計?”
“是啊。不過倒也沒有關(guān)系,他愿意去讓他去吧。你若是有空去和蘇婉月打個招呼。”水大人倒是沒有多說。
水大人這話倒是正中王肆愚的下懷,只是即便如此,王肆愚還是不能立刻就答應(yīng)了,還要推諉和一問一番。
“大人,此番下官進(jìn)京乃是秘密進(jìn)京,去找蘇婉月怕是不合適。”王肆愚故作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不礙事。你就趁著快要天黑的時候,店鋪快要打樣的時候去。看一眼,露個臉便是了。”
“下官愚鈍,不知道大人此番何意?”
“蘇婉月還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你去露個臉然他知道你是我們的人。如今她在布莊,我們也不好再監(jiān)視她,你去也算是給她提個醒。”
“是。下官明白。”如此一來王肆愚也算是被命令,被安排了任務(wù)去找蘇婉月。
完全不是因為王肆愚的個人行為。
傍晚黃昏時分,王肆愚做了帶了一個面具,去了垂衣布店。
這個時候連曉霧已經(jīng)回家了,店里只有蘇婉月一個人。
王肆愚進(jìn)了布店,“客官不好意思,今天天色已經(jīng)晚了,我們要打烊了。您明天再來如何?”蘇婉月非常有禮貌的說道。
王肆愚一看果真是蘇婉月,只是今日的蘇婉月和當(dāng)日的蘇婉月有很大的變化。
王肆愚慢悠悠第,又有些激動的走到柜臺,走到蘇婉月的面前。
“蘇姑娘,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王肆愚故意這么問了一句。
蘇婉月有些疑惑,“您是?”
蘇婉月在煙雨樓這么多年,可不是只做了一個花瓶舞姬。
當(dāng)初蘇婉月可是一眼,就看出了男扮男裝的賢妃。
王肆愚就帶了一個激起敷衍的面具,你覺得蘇婉月能看不出來嗎!
不過這個時候,還是要裝傻才更可愛,才更符合邏輯,符合蘇婉月的人設(shè)。
“咱們可是在烏州見過面。”
蘇婉月恍然大悟,仔細(xì)看了看面具之下的這個人。欣喜若狂又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王肆愚王大人。”
王肆愚大人微笑,又有些得意的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