鴆翎是不死不休,現在看來倒是有點想救她的意思。
安拓這時松了口氣問道:“穆兄可否說明白到底想干什么?不管是什么決定我安拓或許都能幫上小忙。”
“救人!”穆蕭不想多說一句廢話。
安拓一聽,整個人渾身一顫:“救……救人?”他長嘆口接著說道:“現在太虛門門主一身劍宗實力,恐怕這難度不可想象,重要的是關押鴆長老地方是太虛地牢,聽說哪里彎彎道道如迷宮,想要探到具體位置很難。”
三人突然陷入沉默,屋里就像定格了一樣。坐在一側的胖子撓頭摸腦,隨后拍腿而起笑道:“殺進太虛門再慢慢找不就完了嗎?”
安拓白了他一眼道:“這肯定是不行,我倒是覺得太虛們的刑部長老對門主囚禁鳩長老一直頗有微詞。”
“這倒是個突破口,他人在哪?”穆蕭靈光一動,似乎看到了希望。既然有人對魏龍不滿,就必有反抗之心,只要找到那個人加以利用,未嘗不能成功。
安拓這時卻無奈說道:“他在太虛門,似乎外出尋找江里南的人中,長老級別的就少他從未出山,可能是門主有些信不過他,這次來跟我們一起出來的是執事長老秋裳。”
“秋裳什么實力?在太虛鎮嗎?”穆蕭有些迫不及待。
安拓有些難為情道:“太虛門四大長老,都是偽劍宗境界,秋裳也是,現在應該在春花酒樓,我們約定好時間會合,應該還有半個時辰。”
與此同時,太虛鎮上春花酒樓門口,正走進數名身穿太虛門弟子服飾的人,應該也是來此與秋裳會合的弟子。春花酒樓今夜會發生何事,誰也無法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