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些膽怯。
春花走到一旁把一早就準備好的衣服丟給穆蕭道:“你們把這些衣服換上,我去去就來。”
穆蕭接過衣服,有些不放心看著春花說道:“老板可要快點,要不然就晚了!”
穆蕭的話雖然很平常,但春花的心還是突然咯噔一下,這家伙是在威脅自己。
眼看春花和他表弟走進通往酒樓的那扇門,還在一邊忙活的男子這時丟下手中幾片菜葉,快步走到穆蕭跟前低聲說道:“小兄弟,一定要好好護著她可別讓她有什么閃失 。”
“為何?”穆蕭一邊綁著腰帶一邊問道。
男子有些無奈嘆道:“哎,我們老板也是四十好幾了,心里藏著他表姐,一直未娶,這次春花叫他來打理酒樓,恐怕這意思也是給個機會。所以……”
穆蕭一陣無語,合著春花那表弟是怕她去太虛門出事?穆蕭捯飭衣服的手再胸前頓了一下,咧嘴說道:“她不過是帶我們去一趟太虛門,還是送菜的,你那么緊張干啥?”
“這你就不懂了吧?太虛門秋裳那老賊可是盯了她好久了?!蹦凶勇曇艉苄≌f話間還不忘瞄著那扇通向酒樓里的小門。
“原來是這個意思,我明白了!”穆蕭恍然大悟。
這時春花和他表弟說完話又回到伙房。
眼看天色已大亮,穆蕭等人背起背簍,跟著春花離開酒樓伙房,經過一番喬裝打扮,現在幾人跟菜農毫無區別。
伙房門口春花表弟滿臉笑容看著幾人離開,他身旁的男子迫不及待問道:“老板,剛才都說些什么?表白了嗎?”
“表白?要沉得住氣,我劉余生等了數十載,還差這一天嗎?等春花表姐回來就跟她說!”春花表弟可為春心蕩漾。
可誰又知道,太虛門一行會發生何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