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萌遠離這種沖擊力十足的感覺后,總算是恢復了點體力。
她松開手指,眉頭依舊習慣性輕皺著。
看到那咬著她,讓她這么狼狽的小崽子,眼里那幾絲若有若無的嘲笑。
她眼眸一瞇,突然伸手抱住他纖細的小腰。
趁著他沒有發揮自己的怪力前,將他整個人往床上一扔,然后拿過被子裹住。
生怕他蹦起來,少女一臉平靜,雙手抱住裹成一個繭的小孩。
她盯著他,眼神暗沉了些,語氣帶著幾絲虛弱的沙啞。
“以后,要喝血用針筒抽。”
這個世界也是有針筒這玩意,不過那是煉金師弄出來的。
消毒酒精倒是沒有。
但是對栗萌來說,弄個消毒的玩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剛才顧著逗弄小孩。
結果忘記了他咬人的時候,會附贈吸血鬼的技能。
那群吸血蚊子真不是個東西。
你吸就吸吧,還遺傳這些讓人頭昏目眩的功能干什么。
讓她尷尬,畢竟對著個孩子總不能詳細解釋這方面的常識。
西瑞爾倒是沒有掙扎,他感受著少女身上的溫度。
略微高的溫度,伴隨的她甜美無比的氣息。
這種氣息讓他滿足地抿著唇,然后默默將尖牙收回去。
他不能攫取太多。
她的身體受不了。
這些不傷害她的吸血量,其實對他來說已經夠了。
血族以血為生,但是并不是食量大的種族。
他們每次只要一些血液,就能保證身體的饑渴能平息很久。
但是他喉嚨間的干渴,卻依舊存在。
甚至在看到少女臉頰上未褪的紅暈,那額頭上的薄汗,還有她還輕微顫栗著的白皙皮膚。
比血……還誘人。
西瑞爾輕瞇了下漂亮的圓眸,眼里冰涼的紅色,多了幾絲妖艷的炙熱。
他聲音糯啞,“血族喝了針筒的血,會壞肚子。”
這不是個謊言。
他們需要的是新鮮的血液。
栗萌聽到這個,認真瞅了他好幾眼,似乎在確定是不是個謊言。
最后放棄了。
因為實在沒法在別人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那些能微表情觀察別人心情的家伙,都是大佬,學不來。
她抿了抿唇,想到他是個血族,自己將他帶出來。
如果被圣盟的人發現,估計就是燒死的份。
她因為他的萌,而將人帶出來。
所以得負責。
栗萌想了想,才離開他,然后轉身要下床。
西瑞爾卻從被子里伸出手來,慢吞吞揪住她的裙擺。
栗萌茫然回頭,似乎不解他又怎么了。
看到她一臉疑惑。
西瑞爾沉默了下,才垂眸低聲說:“瑪麗-栗嗎?”
圣盟首領的名字,就是這個。
栗萌聽到這個名字,表情差點沒有崩。
對的,這個位面大多都是西方名。
她也不例外改名了。
看到這名字的時候,她是拒絕的。
狗作者的文化已經匱乏到,連個最簡單的,能入耳的西方女性名字都做不出來嗎?
不是歧視瑪麗。
而是瑪麗這個名字,爛大街到都能成為一種文化了。
她每次聽到這個名字,表情就忍不住想要抽搐。
快穿之男主你又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