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倆來到第七食堂的時候,清風早已經在餐桌前等候了,因為彼此間都很熟悉,她又提前和蔣菲菲打了招呼,所以并沒有引起她的注意,三個人吃了一個愉快的早餐。
清風,“江挽,學生會的宣傳干事,委托我做做你的工作,時間雖然已經很緊張了,請你做春節聯歡晚會的主持人,是不是給我一個面子呀?”
蔣菲菲,“師兄,原來你這頓飯是有目的的呀,我們這個小美女,你可不要把他累壞了呀,又是參加舞蹈社的舞蹈表演,還要做晚會的主持人,時間已經這么緊張了,不會就是用這一頓早餐就把它打發了吧?”
清風,“蔣菲菲同學,還有你呢,怎么沒聽說你參加我們的社團呀?有什么興趣,還有什么才藝?能夠和我們披露一下嘛,別老搞得那么神秘吧,學校的社團真的需要像你這樣的人,也支持一下我們學生會的工作呀。劉晨陽跟我說過,你對這個副班長也不是特別樂意當的,干嘛那么低調呢?你可是北京的學生啊,應該幫助我們做更多的工作才是。”
蔣菲菲,“師兄,你可真能夠見縫插針呢,我剛給我小妹打點抱不平,怎么矛頭就又突然的指向我了呢?”
清風,“我們是當代的大學生,不能夠像舊時代那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吧,多一些社會實踐,多參與一些社團的課外活動,豐富一下自己的經歷,不是一件好事情嗎?”
江挽,“師兄,不用你動員了,我三姐是一個落落大方的女孩子,也是一個多才多藝多情的少女,他不會落在同學們后邊的,你就放心吧。”
蔣菲菲,“師兄,你們學生干部是不是都已經得了職業病啊?必須都要打每個學生拉到學生會的社團里嗎?”
清風,“職業病倒是說不上,就是看像你這樣的人,不為廣大的同學服務,那才是浪費你的才藝,你說是不是啊?”
蔣菲菲,“不過你這個夸人的方式還是讓人很舒服的,就像你準備的早餐一樣,讓我很受用呢。”
江挽,“我們兩個都已經聽你的勸了,師兄,以后是不是多給我們準備這樣的早餐呢?”
清風,“當然好啦,如果兩位美女都賞光的話,我愿意每天請你們兩個人一起早餐。”
三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今天上午的課是,是江挽最喜歡的文字常識學,授課的老師是一位帶有江南口音的文學教授,他把文字學精妙的演繹成了民族文化的精髓,文字的起源,聲調的變化,平仄的區分,在蒼吉造字的古老傳說中開始,把我們古老的漢字文化,講解的惟妙惟肖,特別是他帶有南方口音的朗讀,更是令人感覺到這古老方塊字的奧妙無窮。
江挽作為一個少女詩人,她用的最多的,就是掌握韻腳,所以教授每一句話每一個要點,都讓他聽的是那么解渴,是那么的實用,對自己過去在詩歌押韻方面的一些困惑迎刃而解了。作為蘇州姑娘,教授帶有南方口音的普通話,本身對他就有吸引力,找到了一種家鄉的感覺,好像還是坐在高中的教室里,聽著語文老師帶著南方口音的教學,讓他又在燕京大學的校園,在大學的課堂上,聽到了鄉音,找到了南國水鄉的感覺。特別是當教授講到我們古老的音律學里,和現代漢語拼音不一樣的語調的時候,去聲的爆破音隨時,更讓他增添了一份對詩歌創作的信心。
越是愉快的時光,越是流失的那么快,傾注身心的文字學,兩節課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讓他覺得真的很不過癮。文字學的教學就是這樣,僅僅是自己看書體會,是達不到面對面傳授的效果的。因為文字是不會發音的,文字學必須和音律學結合在一起才更加動聽,更加形象更加逼真,學起來是那么輕松自如,一邊學習,一邊想的那些論文,將來在創作詩歌散文的時候,會更加運用自如了,這作為一個想當作家的少女,是多么解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