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蔣菲菲回來了
從賓館出來陪著董春嬌回家的路上,接到了蔣菲菲的電話。
電話里響起了蔣菲菲歡快的聲音,“小妹,我已經降落在首都機場了,回到北京的感覺真好啊,在冰天雪地的冰城,雖然景色五光十色,但是實在是太冷了,我們這三天半的時間,有一半的時間在房間里,每出去一次都會給凍的透心涼,雖然哈爾濱的冰雕氣勢恢宏,但是實在是太冷了,每一次看完了冰雕,我們都已經被凍成冰棍兒了,不管你穿多少衣服,不管不管你穿多厚都會給你凍的,冰涼冰涼的,回到賓館里就一件事兒,喝開水,享受室內的溫暖,你不知道溫暖對一個人有多重要,你在哪里呢?好幾天不見了,你怎么也不想我呢?連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你可是真不夠意思。”
我這個親愛的三姐,最好的閨蜜蔣菲菲,她哪里知道我這三天的時間,從2014年平穩的度過了2015年,在這水深火熱之中,我竟然經歷了血與火的感情經歷,我不但在游樂場坐了兩遍過山車,我的情感經歷也像坐了過山車一樣,那么驚心動魄,激動人心,一時半會兒,所有要跟她傾訴的衷腸都堵在了我的嗓子眼兒里,只能和她進行最簡單的交流了,等到見面以后再向她傾訴吧。
我對著話筒激動的說,“親愛的三姐,三天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新年,一切都是那樣的,不平凡,這幾天我實在是太忙了,真的沒有給你打電話,請你原諒。我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你,和你那個青梅竹馬纏綿完了嗎?能不能和我們見一見呢?情人之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閨蜜之間一日不見,也是恍若三年了,你今天晚上能夠和我們見一面嗎?我想死你了。”
我這種純情的表白,逗得蔣菲菲在話筒那邊咯咯的笑起來了,“小妹,你是不是把迎接清風試用的臺詞用到我的身上了?談話的對象不對呀,你的那個白馬王子回來了嗎?我可不敢冒犯清風師兄,如果我把你的時間全部都占去了,會不會得罪我們那位清風大師兄啊?或者你還有另一套臺詞,準備著迎接你的白馬王子呢,你這個女詩人什么時候失憶才能夠完成啊?永遠是浪漫的話語,讓我都分不清你是我的妹妹還是我的情人了,哈哈哈。”
蔣菲菲爽朗的大笑響徹我的耳畔,想必是和他那位量子科學家,這一次玩的特別痛快了,所以掩飾不住他的興奮,“三姐呀,現在你和你的青梅竹馬纏綿的,是不是已經把小妹我給忘了?甜蜜了三天,是不是借點時間給我呀?除了取笑我,你還會做什么呢?我想你是從心底里發出的,難道說不是情人就不能夠思念嗎?你我是最好的姐妹妹妹想姐姐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三天的時間你們都在一起,難道這么短暫的時間還要在一起纏綿嗎?你真是有點重色輕友了。”
我這種軟綿綿的抱怨,更讓他覺得意味深長,話筒里仍然響徹著他那爽朗的笑聲,那種笑聲是發自內心的,笑聲中能夠聽到他的幸福,笑聲中能夠看到他的神采飛揚,笑聲中可以幻想它過了怎么樣甜蜜的三天,濃情蜜意的戀愛,火一樣的熱情,雖然在那個冰冷的城市,一定會讓愛情的火焰燃燒的更加美麗端莊,青梅竹馬的愛情,一副感人的畫面,在冰天雪地的冰城,五光十色的冰雕中一個年輕英俊的科學家,陪伴著一個五彩繽紛的少女,他們臉上都洋溢著浪漫的光芒,享受著戀愛的火熱,這火熱可以抵御一切冰雪嚴寒,可以戰勝一切低溫,火一樣的愛情啊,一定是在那邊城的上空燃燒,就像是這對青梅竹馬戀人心中的一盞明燈,照亮了他們前邊的道路,也點亮了他們五彩繽紛的人生。
爽朗的笑聲中,蔣菲菲高興地說,“小妹,要不然你來家里吧,我也真的很想你的,我們聊一個通宵。”
我看了看身邊的張麗麗,不能夠顧此失彼呀,我也發出了真誠的建議,“三姐,不光是我一個人想你呀,還有大姐和二姐呢,干脆我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