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信心。
安靜了一會兒,思嘉突然問道“親愛的,我聽人說,2000年是世界末日,你相信這個傳言嗎?”
林衛東坦然道“我不信,你相信嗎?”
思嘉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信。”緩了緩,她接著又道“就算2000年真的是世界末日,我也不害怕。”
“為什么?”林衛東好奇地問道。
“因為有你陪在我的身邊啊。”思嘉說著,羞赧地扎進林衛東的懷里。
11月21號,下午。
上海,榕樹下編輯部,十多位評委正在交叉審核文學大賽的稿件。
突然,王朔看著一份稿紙,一邊贊嘆還一邊罵道“真他媽孫子,太有才了!”
陳村聽得出來王朔那口氣不是在罵作者,那是一種由衷的喜愛,又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表達的贊賞。
陳村很好奇,忙問王朔“誰這么孫子?把你激動成這樣?”
這種用來表達敬仰的句子,是被王朔那代北京人廣泛使用的,但卻無法寫進教科書傳給后代。
當下年輕人對心愛事物的贊美,使用的句子是哇噻,酷斃了,他們看見謝霆鋒的時候就是如此反應。
這樣的兩個句子,放在一起比較的感覺是“真他媽孫子”尤如一個粘著泥土的心里美蘿卜,擦一擦,咬上一口又脆又甜。
而“哇噻,酷斃了”則更像rb料理櫥窗里,擺著的那種刷著清漆的假菜。
如果時間再往前推20年,20年后的年輕人倘若遇到心愛事物的贊美,大概只會說出三個阿拉伯數字666,或者四個字太牛批了!
王朔把稿紙遞給陳村,說“夜孤城,你上次介紹給我認識的那小子,沒想到他丫的還是個詩人!”
陳村接過稿紙,看到詩歌的名字——《你還在我身旁》,輕聲默讀起來
“瀑布的水逆流而上,
蒲公英種子從遠處飄回,聚成傘的模樣
太陽從西邊升起,落向東方。
子彈退回槍膛,
運動員回到起跑線上,
我交回錄取通知書,忘了十年寒窗
廚房里飄來飯菜的香,
你把我的卷子簽好名字,
關掉電視,幫我把書包背上
你還在我身旁……”
陳村念完《你還在我身旁》這首詩后,忍不住稱贊道“嘖嘖,孤城這首詩寫的感人至深,人世界最悲哀的事情,莫過于子欲養,而親不待……”說到此處,陳村已經有些哽咽了,摘下眼鏡,伸手擦了擦眼臉角的淚痕。
賈平凹、余華、他們幾個人聽到陳村的評價,也是心生好奇,紛紛放下手中的稿紙,一窩蜂似的圍在陳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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