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子癱在地上,丹田里如被數只蟲子啃咬般痛苦,長時間的疼痛早已使他麻木,他有一種丹田都不是他自己的了的感覺。
他忍受著痛苦,安靜的躺在那邊,等待死亡的到來。但是藍陌璃又怎么可能讓他,如此輕而易舉地就死了呢。
她走到玄衣男子的身邊,用靈力掰開了他的嘴,將一顆藥丸強行塞了進去,將他的下顎一抬,那顆丹藥便順其自然的游進了玄衣男子的體內。
“哈!哈!你,哈!你,你給我喂了什么東西?”玄衣男子喘著粗氣,艱難的問道。此時此刻的他,心里十分的混亂。
現在的他宛如刀板上徐徐待宰的羔羊,隨隨便便來一個人都可以在一瞬間將他擊殺。
“沒什么,不過是一些讓你減輕痛苦的丹藥罷了。”藍陌璃隨意的擺了擺手道。
動了她的人,想死?那得問過她的意見,她若是愿不愿意讓他死,那么就算對方已經踏入了鬼門關,藍陌璃也會將他從鬼門關里重新拉回現實。她那鬼醫的稱號可不只是說說而已,該有的實力她還是有的。
丹藥順著咽喉下肚,一瞬間內在體內化開。一股暖流涌向身體各處,玄衣男子悶哼一聲,感覺自己的丹田沒有剛才那般疼痛了,他驚訝的看著藍陌璃,不明白他為何給予自己解藥。
“不要多想,這并不是解藥,而且是讓你緩解疼痛感罷了,你要是這么被活生生的疼死,那可就不好玩了。”藍陌璃勾了勾嘴角,輕聲道。
玄衣男子一瞬間的驚訝,因為藍陌璃的這一句話變成了驚恐,他未曾想過世間竟然有這般恐怖的男子,就連他頭上的那一位都不過如此。
他仿佛看到了地獄凱撒的降臨,那種危險的感覺讓他無法忘卻。他感覺呼吸有點困難,就好像四周的空氣也都凝固了。
這個男子太可怕了。
玄衣男子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他突然覺得他接受這個任務是一個非常錯誤的選擇,如果可以的話,他更愿意臣服在眼前這個男子的手下。
他能感覺得到,這個男子的實力不一般,再加上他那一種奇怪的黑白色靈力,和他那獨特的氣質,玄衣男子鬼迷心竅的看著藍陌璃,良久,他才訕訕開口道。
“我想臣服于你。”玄衣男子顫顫巍巍的說道,眼神中還帶著些堅定。
藍陌璃很是意外,現在的人怎么都那么喜歡做人家小弟呢?黃昱是,現在眼前這個玄衣男子也是。這個時代的人思想都是那么奇怪的嗎?
想到這里,藍陌璃不禁抖了抖身子,這種思想太可怕了。
做自己他不香嗎?多香啊!為什么好端端的要去做人家的小弟呢?真是搞不懂這個時代的人,奇奇怪怪的。
“我是認真的,我想臣服于你。”玄衣男子見藍陌璃沒有任何的動作和言語,還以為他沒有聽到,便再次重復了一遍。
藍陌璃回過神來,不知該如何作答。
這人怕不是有受虐癥?
藍陌璃一臉跟看神經病似的看著玄衣男子。
“我是謝俊祺,甘愿跟隨在公子身邊,為公子做牛做馬。”謝俊祺忍受著丹田的疼痛,艱難的站起來,向藍陌璃抱拳低頭,以示服從和尊重。
“你覺得我需要嗎?”
藍陌璃滿臉嘲諷的看著謝俊祺,她打了一個響指,隨后她的身邊便出現了兩名暗衛,一男一女,分別是軒錦和詩靈。
自從北辰玦被十七帶走了之后,他留下來的一些政務也都交給了軒錦來處理,如果是比較嚴重的,軒錦沒辦法拿定主意的,他便會拿去給藍陌璃幫忙看看。
雖然藍陌璃也有提出要幫軒錦一起處理,但是都被軒錦拒絕了,他表示只是一些雜事,但是比較嚴重的事情,他還是會去找藍陌璃商量。
其余的時間,軒錦便一直和詩靈一起,跟在藍陌璃身邊。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