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失所。當年我因貪玩離開了族內(nèi),在舊主人那里,一直等到青荼剿滅了我們族我才知道的。”一提到青荼,白衿的眼神中就帶著幾分怒氣。
“那你要慶幸當初你離開族內(nèi),你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他們必定要保護好你,你要是在族內(nèi)他們還要分心,當時候死傷會更加慘重。”藍陌璃輕輕的揉了揉白衿的腦袋安慰他。
“話雖是如此,但是我還是很不甘心。”白衿緊握著爪子,身為他們的太子,他沒有做到應(yīng)盡的責任。他很害怕回到族內(nèi),他害怕族人民的眼神。
“放心啦,你的族人們絕對不會怪罪你的,你可是他們的領(lǐng)導(dǎo)人。”藍陌璃淡淡說道。
“但愿如此吧。”白衿輕聲道。
“我?guī)愠鋈プ咦甙伞!彼{陌璃抱起白衿,一人一獸沿著木橋走著。
“幻。”走到來時經(jīng)過的亭子,藍陌璃就聽到有人在叫她。
“月叔。”藍陌璃走了過去。
“幻,你看起來有心事啊?”月清風說道。
“我倒是沒有,不過小白,算了,不說也罷。”藍陌璃搖了搖頭道。
“小白,是這只小狐貍嗎?”月清風將目光投向白衿。
“嗯,他叫白衿。”藍陌璃點了點頭,輕輕的摸了摸白衿的毛發(fā)。
“會下棋嗎?”月清風笑著說道。
“會一些。”藍陌璃點了點頭。
“來一局嗎?”月清風問道。
“好。”藍陌璃坐了下來,就這樣跟月清風下起了棋。
下棋就像是一場戰(zhàn)爭,每一步都至關(guān)重要,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全軍覆沒。
兩人就這么一來一回,邊上的檀香裊裊升起。
“不錯啊。”月清風落下一枚棋子道。
“月叔謬贊了。”藍陌璃將棋子落了下來。
“我輸了。”月清風放下棋子,臉上的笑容依舊那般溫潤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