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趙虞有些不解的是,在這件事當中,這個國家又起到了什么作用呢?
在前往下一個縣城的途中,趙虞在馬車內忍不住提出了疑問“劉公,父親,今年難民問題如此嚴峻,朝廷為何不派人賑濟?”
相比較魯陽鄉侯的沉默,劉縣令嘆了口氣說道“二公子不知,這幾年,我大晉各地皆遇天災,朝廷并非不管,而是管不及。再加上南方的叛亂……”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趙虞,干笑了兩聲試圖蒙混過去。
可惜趙虞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問道“叛亂?劉公,什么叛亂?”
話音剛落,就聽魯陽鄉侯不耐煩地輕斥道“小孩子問那么多做什么?”
“鄉侯。”
見趙虞被其父訓了一句,劉緈覺得有些過意不去,連忙勸阻道“鄉侯莫動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轉頭又對趙虞說道“既然二公子想知道,告知二公子也無妨,不過,希望二公子莫要傳出去。”
趙虞點點頭。
見此,劉公遂捋著胡須低聲說道“二公子可知我魯陽縣境內那些難民從各地遷徙而來么?宛城!起因乃是駐軍在宛城、荊水一帶的將軍王尚德在當地征收了大量的糧草,用于與叛軍作戰,這導致宛城、荊水一帶的諸縣官倉虧空嚴重,再加上近兩年天災這一鬧,才出現了成千上萬的難民北逃。其余各地,近些年亦紛紛出現叛亂,以至于朝廷多番派軍隊鎮壓,消耗了太多的糧草……天災是其次,兵禍,才是關鍵。”
“哦哦。”
趙虞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旋即轉頭看了一眼父親。
的確,正如父親魯陽鄉侯所言,這的確不是什么他應當去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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