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
王皇太后性子穩(wěn)重,片刻的忙亂之后,聽聞方從哲的話語,也算是安靜下來。
萬歷這一陣子一直在強撐著活,如此也算是解脫。
至于李貴妃,就沒有那么從容了。
泰昌即位之后,尚未立皇后,李選侍作為最有權(quán)勢之人,也不過得到貴妃封號。
至于朱由校生母,不過是一個妃子封號。
“陛下他……”李貴妃剛開口,老方便使了個眼色。
雖然她定力還不夠,但是眼色還是有的,當即改口,“陛下無礙吧。”
“連日以來疲憊,當無大礙。”
經(jīng)歷過上次萬歷昏過去,因此人們都有經(jīng)驗,當時幾個主官都在,所以事情還算是井井有條。
太醫(yī)施針幾次,泰昌醒轉(zhuǎn)過來。
“方小子呢,傳那小子!”
方書安知道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所以他并沒有走遠,就在一旁候著。如果不問他關(guān)于萬歷的對話,那才奇怪呢。
“書安,父皇與你說些什么?”
一番話問來,邊上幾個大學士和尚書們齊齊轉(zhuǎn)過來,目光之中盡是灼灼之色。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難道說有什么兩個人的秘密,非要避開他們?
“陛下,太上皇沒有說什么,就是問問下官,學院能否和當初說的一樣成功,下官過去說的那些事情,能否實現(xiàn)。”
這番話說來,泰昌若有所思,他思考之下,方書安說的應當是真的。
畢竟,如果現(xiàn)在面臨著此類情況,也會是類似的問題。
“怎樣,你如何回答的?”
他同樣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目前看,學院的作用甚至大于預期,按照現(xiàn)在的形勢,應當能實現(xiàn)。”
“當真?”泰昌有些激動。
“當真!”方書安回答的斬釘截鐵。
“好,那就好!”泰昌呵呵笑道,揮揮手示意他退下。
兩人像是打啞謎一樣的對話,讓旁人如墜霧中。
但是有些人清楚,這分明就是莫大的榮寵啊,先帝臨終時候,最后一個會面的是他。
而當今圣上,即便是在眾人面前說些什么,也是和打啞謎一樣,只有兩人能看懂!
或者,別人也有人能聽懂,但是他們不說?
……
……
不管別人怎么想,國喪始終是來臨了。
雖然萬歷是太上皇,但是禮儀的要求一點也不曾削減。
一時間,整個國家從色彩斑斕,變成了黑白兩色,最多,再有個灰色。
此時的方書安,也沒有想到萬歷之死,會帶來另外一個影響。
因為太上皇龍馭賓天,所以民間禁止各種娛樂活動三個月,包括宴飲!
這對白酒銷售的影響是巨大的!
因為不久前,張?zhí)镉嗨麄儎傞_始在重點城市布局,并且已經(jīng)進行過一輪密集宣傳。
前腳剛剛宣傳完畢,還沒顧得上大規(guī)模鋪貨,便開始限制娛樂!
好死不死的,第一輪的宣傳重點,也就是在宴飲用酒的選擇上。
方書安剛從西山回來,就看見張?zhí)镉嘁桓彼懒烁赣H的樣子在等著他。
得,不用說,也知道是什么情況。
兩人一前一后,默不作聲的到了小院。
而此處,林月華已經(jīng)在候著,如此大的事情,按理說該共同商議。
不過么,畢竟現(xiàn)在宴飲是關(guān)注的重點。
所說他們聚集起來不過是商談事情,但是被有心人杜撰之下,指不定會用什么樣的名義傳出去。
畢竟是多事之秋,所以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他們幾個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