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十分困難的事情,便能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事情解決!
事實上,房可壯和錢謙益的想法,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而是代表了一類人的看法。
畢竟此前方書安他們超強的實力,眾人都體會過,現在好容易看到要倒下的局面,就不去打擾,任其自生自滅就是!
方書安啊方書安,還有那個張田余什么的,再厲害又能怎樣?
還能夠抗得過朝廷的命令和大勢?
而事實上,也基本他們想象的差不多。
整個京城新開的酒莊,幾乎都成為擺設。
此前因為要效仿胡姬賣酒,因此酒莊里面有不少從西域請來的姑娘,她們穿著五彩斑斕,站在店里就是招牌。
現在倒好,因為不得宴飲喜樂,所以胡姬們都穿回了黑白色的衣衫,身上也沒有半分不敬的意思。
捂得嚴實,穿著也保守的胡姬,自然引不起別人興趣。
當然了,主要原因是他們確實也沒有買酒的需要。
……
在酒莊附近的茶樓,總有人要上一壺茶,幾個干果盤,坐著就是一天。
此時不許嬉樂,所以說書人和唱曲的小娘子都不在。
所以啊,茶樓的生意都十分慘淡,一天就沒有幾個人。
換做以前,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坐上一天。也就是現在,來茶樓的人少,所以他們才能有這樣的機會。
這些人啊,說他們是普通的食客,打死也不能信。但說是錦衣衛?那更不可能,雖然在京城錦衣衛也有便衣出來的時候,但是他們在人群里大部分都比較顯眼,幾乎很容易就能被發現。
不過么,只要是多來幾次茶樓,人們都能發現,那些人分明是在盯著對面的酒莊!
此類情況,在整個京城都在上演。
有心人稍微思考就知道,肯定在盯著酒莊,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要大量賣酒,那樣,定然意味著,有人要違反旨意,對太上皇駕崩大不敬!
方書安和張田余,遠遠坐在不起眼的角落,看著那些人時不時看向酒莊,一副裝作悠然卻又神經緊繃的樣子,十分令人好笑。
“書安啊,你說他們到底是東林黨人,還是其他的手下?”
“這可不好說,我只能告訴你,肯定不是錦衣衛。”
“那還用你說,京城的錦衣衛,想要藏住自己不容易,外邊的不用說,他們也不會在此執行命令。”張田余沒好氣的說著,方書安這番話,說了等于沒說。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想出類似的情況。
“你知道還問,別人沒有這般鮮明的線索,他們又不在臉上貼什么容易看出身份的東西,你讓我如何猜?要我說,你管他們是誰,就讓他們呆著吧,反正浪費的不是你我的時間。”
“行吧,那就聽你的,不過,北邊和南邊,差不多還有消息了吧……”
張田余說著,目光望向東南方向,那里,有他們的希望……
千里之外,杭州岸邊。
易卜拉新有些糾結,昨天那兩個京城商人找他的事情,究竟是做不做?
易卜拉新在大明的基地在泉州,他們很多貨物從那里出海或者進行交割。
至于杭州市舶司,他來的頻率要少很多,這一次見面,如果不是希望多帶一些絲綢走,他自己也不會過來。
按照他的意思,只需要和制造局的那些官員和商人們談清楚,稍微有些庫存的,就多發一些貨物給他們。畢竟,沒有人喜歡空倉或者半倉回去。
不過啊,今年是個豐年,絲綢的產量也不少。但是架不住來提貨的人多,所以想要搶到多一些絲綢,是很難辦到的事。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就在他苦苦思索應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