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店鋪在開張,各項不需要在凌晨進出的東西,現在正有秩序的進城。
平日里,這樣的情況,李盡忠絕對不會騎快馬的,但是近日的事情有些著急,他也顧不得許多。
近日守城的是崔老西和賈海,兩個人一個是新人,一個是老人,老帶新,是常有的配置。
“吆喝,崔爺,有人要闖門這是?”賈海看著遠方馬匹揚起的塵土,興奮的說著。
“怎么的,這兩日有軍報?”崔老西老成精了,先問問這幾天的情況。
“沒聽說過啊,宣大的快馬不走咱們這里,甘肅那里,許久沒有動靜。”賈海這幾天執勤時間多,說了下自己的印象。
“好,只要不是軍情,不是學院的快馬,一會都給老子攔下來,倒要看看,現在誰敢撒野?”崔老西摩拳擦掌的說著。
萬歷年間,不少人喜歡張揚跋扈的騎馬沖門,嚴格來說,要按照規定,除了一定品級的文武官員或者是急報軍情,別人不能騎馬跑過城門,即便是閣老,也需要打馬緩步通過。
泰昌上位,不少人還是按照老習慣,不當回事,但是被上頭命令很查了幾次,都已經改掉了。
現在還有人,那分明是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李盡忠一時也想不起來這茬,沒留神,馬匹穿過眾人,就要勁道門洞。
說時遲那時快,崔老西和賈海同時大喝一聲。
來者何人,速速下馬!
李盡忠心里急迫,根根就沒想著他們所說的話,依舊在往前沖。
看這架勢,要拿出來家伙事了,崔老西使個眼色,賈海就知道什么意思,馬上吵起來他們的木頭架子,就是對付這樣沖門之人。
“看我手勢,我松手你就放!”崔老西給賈海說完,便密切的關注著李盡忠馬匹的進度。
“放……唉,別……你他娘的抱住了!”崔老西突然看清楚過來的是誰,趕緊讓賈海抱住東西別撒手。
賈海也是一愣,剛說撒,有趕緊去抱住,奈何東西比較重,他一時沒有抱住,只好隨身一倒,撲在一旁。
隨著一人一馬走遠,賈海也站了起來,拍著身上的圖。
“怎么崔爺,怎么猛地變了?”
崔老西拍拍身上蹭的土,小聲說道,剛才的人你不認識,是李家李盡忠,也算是一帶有名有姓的人物,以前就是個小霸王!
李盡忠?
這個名字,賈海聽過,聽聞自己當初的教頭,就受過李盡忠的操練。
而崔老西,此刻若有所思的看著李盡忠的背影,想必他現在著急忙慌的過來,和早上聽到的那些謠言有關系吧。
唉,天可憐見,好不容易有人辦實事,就在背后造謠言,都是什么世道。
“崔爺,還要報告此事么?”賈海在一旁諂媚的笑著。
“報告?報告什么?不用!要是李盡忠都敢謀反,大明就沒有幾個能相信的了。”
……
……
方書安還在院子里溜著彎,最近他是迷戀上正常作息的感覺。
學院那里幾個問題說是有了進展,今天他需要抽時間去看看。
在一個就是昨日老方說的大事。
如今熊廷弼在遼東,已經將黃臺吉攆的雞飛狗跳,早不不敢露頭了。
而在遼東的軍隊又是經過戰火洗禮之人,熊廷弼在開荒事情上,創造不少成績,所以朝廷就有了想法。
按照老方揣摩出來的意思,泰昌是準備將其調回來,重新出任一些職務,當然了,肯定是要高升。
在遼東一人掌握全局,交出一份不能更加精彩的答卷,適逢熊芷雨婚禮,所以應當是此番回來就不再過去。
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