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公子說不是,就不是了。不然以他的功夫,那胖子不至于一敗涂地。”
有識貨的,方書安心里點點頭,正要搭個話時,卻見對方已經轉身走了。
嗯姑娘們果然古往今來都一樣一言不合就高冷的不理別人。
兩人走得遠了之后,同伴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幅畫像,看著蕭蕓娘,便是方才彈琵琶的少女。
“此人,應當就是方書安吧。”
“是他沒錯,畫像有所區別,但是按照李永芳所述,應當就是此人。”蕭蕓娘說到。
“先除掉他?”
“不,此人雖然也是重要角色,但是比起熊廷弼,不足掛齒,何況此人身份敏感,牽一發動全身,若是引起熊廷弼警覺,那就得不償失。”
蕭蕓娘簡單分析之下,迅速做出取舍,熊廷弼才是此行的主要目標。余者不過是摟草打兔子,能干掉最好。即便失敗,也不過是小問題,本末倒置便不妙了。
一個小插曲,原本不會對遼東局勢形成多大影響。
但是奴兒哈赤對熊廷弼實在過于忌憚,想要打勝,唯有采用些不上臺面的手法。
城內一處不起眼的宅院內,人影幢幢,與其他滿是明軍的制服不同,此處多是身著飛魚甚至斗牛的錦衣衛。
朝廷上下對遼東事情日益重視,向來負責收集情報的錦衣衛也被派來不少。
此刻主持遼東事的不是別人,正是指揮使駱思恭之子,駱養性。
幾個錦衣衛武官圍著駱養性,后者看著墻上的地圖,陷入沉思當中。
“可知建奴派了多少刺客進來?”
“尚不清楚,情報是弟兄們冒死傳來,只知道級別很高,是黃臺吉見到建奴之后吩咐的,沒有經過太多人。”
“建奴和黃臺吉沒有起爭端?”駱養性問道。
“據說建奴原本十分暴躁,不過在見到黃臺吉之后,反倒是冷靜了些。”
“看來,莽古爾泰之死,并未對建奴起到多少作用。黃臺吉此人有些本事,看似難解的局面,就這般輕巧的解開。”
“依我看,還是黃臺吉來的及時且快。若是他耽誤些功夫,哪怕莽古爾泰之死和他毫無關系,也會變成有關系。”
“既如此,那先把刺客們糾集出來,我去見熊大人,讓他小心防范。”駱養性說到。
“大人,熊閻王的脾氣,若是因為有人刺殺讓他小心,豈不是讓別人以為他貪生怕死而拒絕?”
“不,你不了解熊閻王,別的事他不聽。他的安慰關乎遼東之事,無論如何都會重視。”
這下輪到下邊的百戶迷糊了,“您是如何知曉的?”
“你自己慢慢體悟,不然為何你是百戶我是千戶?”
百戶抓抓腦袋,小聲道,“我還以為因為你父親是指揮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