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騎士被生生砸倒在地,失去行動能力。
“撤兵!”
“撤兵!”
奴兒哈赤從來沒用如此慌張過!
“阿敦這個蠢豬,那可是我的正黃旗!”
他能聽見自己心在滴血的聲音……
然而,正黃旗已然來不及脫離接觸。
看見被迅雷彈和火炮控制住以后,賀世賢哪肯錯過時機。
當機命令軍陣前出,在保持著陣形的前提下,繼續壓迫女真騎兵。
火炮和投石車一半保持火力壓制,另一半則繼續推進,到達一定距離之后迅速布置下去,持續火力輸出,后邊原來的那一半則繼續前進。
如此交叉輸出以及前進之下,明軍的炮火已經能夠將八旗兵數覆蓋、
鳥銃同樣到達可以射擊的距離。
嘭~
火炮還在肆虐的同時,鳥銃開始他們的連環響聲。
那些還在戰馬上想要四處逃竄卻無法行動的重甲騎兵成為極好的靶子。
平日里練習可沒有如此好的人形靶子!
只要能激發出去,不是飛了,基本就能命中,人太多了。
幾十丈的距離,鳥銃雖然不一定能每槍都擊穿甲胄。
但是在數量的優勢之下,不斷有往回逃走的重甲騎兵掉落馬下。
原本是撒手锏的正黃旗,出師相當不利,第一次見面便被屠殺……
剩余的騎兵再也顧不到其他,誰還有心情邊走邊撤?
現在只要能逃回去,那就是成功!
阿敦命大,盡管破片四飛,他仍舊逃過一劫,不過是在戰馬救主的前提下。
此刻,他已經換好坐騎,回頭看一眼倒在血泊之中的老伙計,招呼著剩余的士兵往回趕。
明軍的追擊并沒有進展的很深,在即將進入赫圖阿拉火炮射程時,便停住行軍,開始后撤。
不是建奴不想派人追擊,實在是因為逃回的正黃旗兵擋著路,他們根本沒有實戰的機會。
“黃臺吉……”
正在思考的黃臺吉冷不丁被奴兒哈赤叫到,便看過去。
卻見他的眼神變得十分頹喪。
“父汗……”
奴兒哈赤眼神一瞪,黃臺吉會意,聲音壓低了幾度。
“父汗您這是……”
奴兒哈赤看看四周,見眾人注意力都在城下,小聲到,“你做好準備,若事不可為,帶著其他人走!”
“這……”
黃臺吉不知道為何建奴會這般說,是最后時間的叮囑,還是最后時刻的考驗?
“父汗……兒臣不會……”
建奴雙眼一瞪,“讓你走便走,不要管我們,記得,你在外邊越是熱鬧,我們越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