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步泰,你發(fā)什么瘋,趕緊給我攔住!”奴兒哈赤不過是要嚇唬嚇唬兩人,若是真?zhèn)剿麄儯蔷蜎]法演戲了。
也不知道是侍衛(wèi)們放水還是巴步泰確實力大,三個人上去都沒有制住他,被巴步泰一肘一肩一腚分別撞飛出去,此刻他高舉大棒,朝方書安腦門砸下。
若是砸中,那直接就要腦殼開花。
只不過,就在一瞬間,巴步泰眼前一花。
轟隆!
桌子被砸的粉碎,但是,哪里還有人影?
在他發(fā)愣的功夫,方書安右臂纏住巴步泰,左手抓住鑌鐵棒,然后肩膀用力,同樣是一靠之下,巴步泰筆直的飛出去一丈遠(yuǎn),貼著地面滑行一段才停下。
等他坐起來時,便是一口鮮血。
“恐怖如斯!”
“如此強(qiáng)悍!”
“這廝怎得恁生厲害!”
巴步泰雖然不是巴圖魯,但是一等一的蠻力在建州部也是赫赫有名,一般人根本不敢與之交手。
就是這般,方書安一靠之下,便將之靠了出去。
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大明使節(jié),已然強(qiáng)悍到如此地步……
奴兒哈赤也想不到,這個二世祖如此能打,他便開口打著圓場,“呵呵,傻兒胡鬧,讓使節(jié)見笑了,來人將巴步泰抬下去,打二十軍棍,禁足十天好生反省。”
布置完以后再道,“一次要走我三個幼子,老夫有些難舍啊,畢竟我年紀(jì)越發(fā)大了,想念這些崽子,不如……”
他話尚未說完,方書安便打斷了,“莫非是將軍的幾個兒子都是龍虎之姿,要繼承衣缽么?那樣我們倒是可以重新挑選,畢竟不能讓世子前去。”
這貨!
被他搶白,奴兒哈赤臉都綠了,這話怎么接?
說是,真要能留下一個,那他要怎樣面對眾兄長?那樣只能將其推在火坑沿上,說不準(zhǔn)就掉進(jìn)去。
即便實際情況如此,奴兒哈赤現(xiàn)在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說什么也不能承認(rèn)。
“怎會如此,使節(jié)誤會了,只不過是思念多一些,那就……按照使節(jié)的意思辦!”
王邵勁是有點佩服這小子了,面臨威脅不但沒有亂了,還能用如此機(jī)智達(dá)到目的,真的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何況還是閣老的孫子,前途無量……
奴兒哈赤被擺了一道,自然要回一手。
“方使節(jié)可以說是大明最大功臣啊,你的迅雷彈可是幫了大忙。不然耗費更多才可打勝。假設(shè)一種可能,如果你是與我合作,助我一臂之力,今日勝的定然是我,那時候我愿以半壁江山相贈,小友覺得我的假設(shè)是否可能?”
談判臨了,奴兒哈赤突然說這么一番話,甚至都沒有看王邵勁,而是目光炯炯的注視著方書安。
大帳霎那間變得靜寂無聲,代善有些錯愕,李永芳則是神情詭異,范文程嘴角一抽一抽。
其他人同樣是表情各異,各有各的精彩。
眼看就要談完,建奴來這么一出,是要干什么?
王邵勁則是捋著胡子,并未開口。
此時怎么說都不好辦啊!
扮作護(hù)衛(wèi)的孫傳庭悄悄扯了一下方書安袖子。
這句話回答的稍有不慎,一旦傳回去,可就是大事情,不止他自己倒霉,連整個方家都要遭殃。
方書安楞了一下,隨即大笑,好不容易止住,淡淡說說句,“”
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奴兒哈赤瞇著眼睛看方書安走出大帳,問范文程到,“這‘’兩字是何意?”
范文程腦中思索古今典籍,也沒找到這兩個字出處,躬身道,“回大汗,臣也不知,但料來也不是什么好話。”
“我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大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