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主使,將建奴算計的多年謀劃成空,豈是簡單角色,東廠的孫懷忠對他可是稱贊頗多。”
“原來這廝真有貨啊,難怪乾清宮那里帶過話來,讓我找機會挑撥他與世子的關系。看來不止咱們,那尊神也害怕方家這小子啊。”客氏突然想起鄭貴妃給她帶來的口訊。
“你可要想好了,最好與那位走遠點。別的咱不說,她那兒子一直惦記著那張椅子。真到那一天,哪里還有太孫的容身之地。”魏忠賢說到。
“那還用你說,要不是此前她對我有恩,連話我都懶得回。如今咱們不是在詹事府就是在這工坊,諒她胳膊也伸不進來!”
客氏說著,心里已經做好計劃,雖然鄭貴妃許諾的好處不小,但比起將來的榮華富貴,還是微不足道。
萬貴妃是什么人?利用完別人便能讓其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客氏可不是傻瓜,與其冒險幫別人火中取栗,不如踏踏實實等著太孫成為太子,最后成為九五至尊。
試問天下,還有比這更好的路線么?
“不過,挑撥方書安的事情,似乎與保護太孫不沖突吧。”客氏突然想起來,這兩件事并不是不能兼得的事情。
反正主要朱由校由他們保著,別人想插手也不容易。
“你太把咱們當回事了,方書安背后是誰,那是閣老方從哲。方從哲背后是誰,那是齊楚浙三黨,以及朝中的勛貴元老。不只是太孫,哪怕是太子,都是和他們站在一起。方書安對于太孫,意義重大,可別上了那老女人的當!”
客氏不與魏忠賢繼續斗嘴,卸掉妝容,只穿褻衣坐在床邊,“好,你說的都對,現在先讓他蹦跶著。等太孫將來登基,看他不順眼,除了他還不容易,你可是有些時日沒伺候老娘,也只有你能讓老娘滿意,時候不早,我們歇了吧。”
魏忠賢雖無心思,但客氏他不能不迎合,沒客氏幫他,他也走不到今日。
魏朝啊魏朝,不是兄弟對不起你,客氏是自己來的,兄弟我是被動……
魏忠賢想著,便撲上去,兩人結成對食有些日子了。
不知道此前她的相好魏朝是否知曉,那魏朝也算是他半個引路人,如今這么……
不過他是什么人,心理負擔早就沒有,再者說,他是半推半就,客氏極為陰毒刻薄,不能得罪,萬一不如意,再將他……
想到此,遂與其滾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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