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安何止覺得有危險啊，他可知道李可灼到底干了什么。

若是沒有李可灼，泰昌皇帝還能多享國幾年。雖然不見得有隆慶那么能干，但是怎么也能給朱由校成長的空間。

而且，他上臺之后的一些列政策，確實扭轉(zhuǎn)了萬歷后期的弊病，若是能一直持續(xù)下去，說不定能堅持到大明徹底改革的出現(xiàn)。

彼時，內(nèi)閣制度日益完善，誰敢保證，大明就不能科技爆發(fā)，成為技術(shù)革新的領路人呢？

然而，事實不允許假設，一個李可灼的存在，直接影響了歷史走向。

那是直接改變大明國運人物的存在啊！

現(xiàn)在他又出現(xiàn)了，自然是不能和以前一樣，留著繼續(xù)禍害朱常洛，如果一直任他禍害下去，指不定還沒上臺，就有可能一命嗚呼。

那種情況下，皇位只有可能傳給朱常洵。

朱常洛身后還有一堆文人集團為他站臺，至于傳給朱由校，卻沒有那個實力。

朱允炆前車之鑒，萬一再發(fā)生次靖難之役，那可就不好看了，甚至有可能將大明滅亡的時間提前。

當然，有方書安存在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讓這些假設成真的。

能在暗處搞掉他最好，即便下黑手，使絆子搞不定，那就直接讓其消失。

最起碼還有個蕭蕓娘，能幫他處理掉這些不方便方書安自己動手的事情。

“李可灼此人，可不是個會調(diào)理身體的郎中，說直白一點，他的特長就是給人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據(jù)說在滿足房事上有一手。”

方書安也是將道聽途說的和史實編在一起，他其實也想知道，李可灼那些所謂的藥物，真的能提高房事能力么？

如果是真的話，還有一定操作空間。

無論古今，只要是真的有效，絕對有市場。

若是得到那個配方，即便是在大明，他也能將其變成和后世的萬艾可一般的存在。

放眼天下，誰還沒有個偶爾沒狀態(tài)、或者年紀大以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時候。

等到那時候，將藥物拿出來，嘖嘖，為了顯示自己的雄風，一粒賣他個十兩銀子總可以吧！

嫌貴？對不起，那不是生活必需品，不是給沒錢的人吃，只有達官貴人和口袋里不缺錢的富商們，才有資格享用。

先把高端產(chǎn)品的形象樹立起來，賺一波快錢，等到銷售額疲軟，高端市場飽和或者增長乏力之時。

恰好已經(jīng)炒作幾年，市場知名度已經(jīng)提升，到時再將價格降下來。

那樣，占據(jù)整個大明中上層消費群體不是問題。

也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一件事情只要是開頭，方書安心里便有了一連串的推廣方案。

沒辦法，這些都是歷史上應用過數(shù)次的經(jīng)典方案，都是耳熟能詳?shù)拇嬖冢幌肟紤]都不行的那種。

“書安，書安？你留著口水在做甚？”

徐光啟問道。

“哦，唉呀……”方書安連忙回過神，急忙擦拭下流出來的口水。

娘的，看來以后對著別人做白日夢的時候，要少流點口水，好幾次被人發(fā)現(xiàn)，實在是，太丟人了！

只不過，事情真的很誘人……

都說男人的錢難掙，那是看在什么地方和場合。

在這一方面，男人們并不吝嗇消費，不然那神奇的藍色小藥丸，萬艾可，也不會幫助輝瑞成為球第一制藥公司。

見他回過神，徐光啟繼續(xù)道，“若是那般，我們還真要早做打算，不然某天被李可灼拔了頭籌，再在人后說壞話，那可就有些不入流了，還會在太子面前留下惡人告狀的壞名聲。”

方書安當然知道這些，此前他沒行動，就是找不到時機。